散心间的郁。
父母族人,永远是他心底的一道疤,是他永生都过不去的坎。
每每提起,回回所见,都无非是撕开旧的伤疤,有着锥心的痛。
明月初升,夜墨寒用真力洗涤掉满身的浊世污气,方才走了回去。
他才推开门,就在昏暗的屋子里听到了女孩平稳的呼吸声。
还没完全地见到,就已抚平了他的阴沉,唇角不由地勾起了笑。
夜墨寒轻声带上了门,走至榻子旁,望见女孩脖颈、锁骨处的青紫痕迹,拧了拧眉。
许是太累了。
一向都警觉的楚月,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屋子多了个人。
他坐在床沿,轻握住女孩冰凉的手,将真力过渡了过去,试图温暖着她。
哪怕杯水车薪,但在爱人的面前,他从不计较得失。
“唔。
”
楚月睡眼惺忪地看向了他:“抱枕,我饿了。
”
“好。
”
夜墨寒与她十指相扣,倾身隔着锦被抵来,轻吻她的眉间、眼睫而后轻咬住了女孩的唇。
柔软的触感,如撩人的风。
男子温热的手掌,轻抚过女孩的背脊、腰部——
楚月噌的一下精神了,睁着眸看向近在咫尺的他。
这男人……
是不是会错意了?
“阿楚,看着我。
”
男人低低地说,与此同时,楚月脑海再度一声嗡鸣。
……
……
次日,正午。
楚月醒来之际,身旁的床榻已是空无一物。
男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。
不见了也好。
楚月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怨气。
她还以为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架,却是神清气爽舒畅得很,毫无疼痛不适之感。
楚月细细查看武体,方才发现是大量的真力修复了她的武体。
否则不躺个十天半个月,对不起这月色的好。
楚月起身,低头发现自己穿戴整齐,嘴角轻勾了勾。
不过连日来的肆无忌惮,使她没去军机大楼处理公务,也没来得及和萧离商榷红莲凝露的炼制和销售之事。
神农空间的封闭模式,不知何时就已经关闭了。
一魂一布聊的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