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走就没音信了。”
听李银花的口闻,对她大哥还是有怨念的。
王小春听得啧啧称奇,没想到家里还有这段往事,他就以为李银花就是王庄人呢,亲戚少那是李银花不爱来往,或者根本就是独生女,大舅的事他也没听过,还不知道有那人呢。
至于外公是茅山道士,那不瞎扯淡嘛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
李银花像是被提到大哥,有些不舒服,直接将碗一扔,就回房去了。
这洗碗就成王小春的事了,他看了眼王老根问:
“爸,咱那大舅有那个人吗?”
“咋没有,你以为王大海当初不敢乱动我是为啥,你大舅厉害着呢。”
嗬!
你早一年跟我说会死人?
“说说咋厉害了?”
“你大舅为啥去黄港?他在村里弄死过人知道不?把人家一家七口给杀了五个……”
王老根说到这儿就打住了,看李银花站房门口就讪讪的笑了下,将碗一推也说吃饱了。
王小春也不敢多问,就起了个好奇心,想那大舅是个狠人,还是不要去理的好。
等一周过后,那小洋楼就盖好了,耸在那里,四层高的,外面还贴着马赛克,比王大海那小洋楼还亮堂,院子也大,墙也盖得高,瞧得村里的人都是艳羡。
都说这两年村支书,一栋小洋楼,王老根这还没到一年呢,不过人家小春是在乡里做干部的,那来钱不更多?
这盖好楼就又得要请客,又要摆流水席,王老根就摆手说:“进火要进,暧房要暧,但这流水席就不摆了,等小春跟小雅成亲再做。”
也就六七天后的事,大家就笑着说好。
这边进去参观,那边接家具的就来了,黄木匠也跟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拉了好几车过来。
马桶才安好,那有不识货的,瞧着就拿手去摸,摁到开水开关,还被吓了跳。被旁边到县城大酒店见过的笑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