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余匹战马饿着等着,其他均按时发放。”
站在四处的官员军士安静地听着,每个人的脸都忽明忽暗,看不清表情。
“这个军需官因物资匮乏,停发我的粮草,那我也认,能不能提前跟我打个招呼?”
“如果哪位大人觉得柴军荣挨三十军杖不对,请站出来说话。”
这次连赵悟也傻了,他没想到,让这个家伙给陈兵使绊子,他竟然蠢成这样。
之前的米里掺沙子,柴火里浇水,都还可圈可点,只是这次是自己作死。
赵良嗣听清楚了始末,立刻往前站了一步。
“监察使大人判得很正确,柴军荣这三十军杖挨得不冤。”
赵悟迟疑着:“赵大人,如果物资匮乏,发放时正好没了,本统领觉得这只是个巧合。”
所有人都听的清楚,赵悟开始狡辩。
陈兵嘿嘿冷笑,赵良嗣皱眉不语。
场内沉默起来。
此时,被打昏的柴军荣醒了过来,扭头看到了赵悟站在场中,立刻有了主心骨。
“统领大人,下官冤枉啊,物资匮乏,粮草运送不及时,关我柴某何事,他陈兵不问青红皂白,拿住柴某就打,还有王法吗?统领大人要为小人做主啊!”
他一声声叫得凄切,让人心为之痛。
赵悟一摊手:“看看,我就说了是个巧合嘛,陈大人你不问清楚就滥用刑罚,这是军中大忌。”
陈兵心里呵呵了,赵悟用心太过明了,这是摆明,老子就是欺负你,怎么滴吧。
陈兵不再理会他,转首去看赵良嗣。
赵良嗣也束手无策,一个是五百精骑的禁军统领,一个是圣上钦点的监察使,他能说什么?
陈兵点点头:“好,就算巧合吧,整个使团,从上到下,就连马夫走卒都能吃上晚饭,偏偏就拉下了我这军中监察使,正四品的朝廷大员,这棍子他柴军荣挨得不冤。”
他说着看了一眼赵悟。
“既然敢跳出来当这个马前卒,就得有作死的准备,赵统领觉得呢?”
“陈大人说什么,赵某听不懂,但是,柴校尉的问题,纯属巧合,应该从轻发落。”
“好,那就依赵统领的意见,从轻发落,只打他十杖算了。”
说完冲焦广海挥挥手。
赵悟哪里能让柴军荣再挨棍子,看他那个怂样,再两棍就被打死了。
“慢着,本统领的意思,柴军荣罚奉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