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揽过一旁瓷娃娃一般的文珍儿,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背。
文仲远自知理亏,垂了头没再说话。
屋子里沉默了半晌,文仲远才抬头看着陈兵。
“陈大人,咱该如何处置此事?”
陈兵一摊手:“就连驻军都没得法子,你让我如何处置?”
文仲远想说什么,想了想事实确实如此,长叹一声又垂下头去。
老夫人抱着文珍儿又开始流下泪来,哽哽咽咽地不能遏止。
文珍儿一边给她抹着脸上的泪水,一边安慰。
“娘,莫要悲伤,大不了珍儿与他们拼死一搏,断不会辱没了文家。”
陈兵随口说道:“你是能死拼,可你这一大家子人咋办?”
屋子里的人都转头去看他,目光中带了希冀。
陈兵暗自骂,老子咋自动带入呢,弄了些啥鬼?
那文珍儿倒是不见外,几步走到陈兵跟前,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,摇动着。
“陈哥哥,您就给想个办法吧,大恩大德,珍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”
娇嫩的肌肤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,让陈兵差点酥了。
她家大人直接无视了这种越界的行为。
文琪儿也走过来,娇声道:“陈哥哥,您救了文家也等于救了奴家,让俺娘给您换个上好的马掌。”
“别提马掌,提起来让老子头疼。”
陈兵叹息道。
两个娇美的姑娘,一左一右,吐气如兰。
无奈,陈兵抗不住如此温柔,只得摆手。
“你们能为家豁出性命不要,那我便伸手帮你们一把。”
文珍儿抢先说道:“当然能,珍儿早把生命置之度外。”
文琪儿也一脸坚定:“俺也能!”
文仲远趁热打铁,急切地问:“陈大人可曾婚配?”
陈兵摇手:“有,有,咱说正事儿。”
老夫人也觉得有些可惜,这小伙子生的不错,虽然说话粗俗些,毕竟人家是官身。
文仲远也看中了陈兵的官身,不管官大官小,凡是在提刑司里任职的,都牛掰的不要不要的。
听闻陈兵已经有了婚配,失望之余,小心地问道:
“不知陈大人有何办法解救我文家老小?”
陈兵沉吟道:“本来我想跟那玉面煞神王四郎谈一谈,考虑到山路难行,无法找到他们的位置,便想让他们来迎亲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