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经转过头,饶有兴趣的看着她,道:“什么诗,念给我听听。”
“嗯!”小雪使劲点了点头,摇头晃脑的念起来:“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
义经先是愣在那里,接着立刻大笑起来,“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,哈哈哈……”他一边重复着,一边止不住的笑,眼角笑得沁出了泪花。
看他笑得如此明朗,小雪忽然想起去年一家人赏雪时她也是念了这首诗,当时平清盛和时子夫人也忍俊不禁,几位哥哥更是笑得东倒西歪。不知为什么,突然很想他们,心里有些闷闷的。难道正如歌里所唱的,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……
“小雪,怎么了?生气了吗?好吧,我不笑了。”义经已经止了笑,只是看小雪神色忽然黯淡下来,还以为是自己的笑惹她生气了。
小雪抬起头,又绽放了一个笑容道:“义经,我们去堆雪人吧!”说着,也不等他回答,拖着他就往庭院里走。义经也笑吟吟的任她拖着。
陆奥的雪和平安京里的雪真的有些不同,干燥的多,也松软的多,用来堆雪人真是有点困难,一不小心就散开了。堆到后来,小雪已经失去了耐心,抓起一个雪团就往义经扔去,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散了开来,他笑了笑,小雪又抓起一个丢过去,被他轻轻一闪就避过了。
“你不许躲。”她有些生气了。
“好。”他笑道。第三个扔了过去,他又闪了一下。
“你说话不算数,不许躲!”
“对不起,可能是自然反应。这次一定不躲。”
第四次,第五次,次次都被他避开了,
“你怎么还躲!”
“啊,对不起。”
小雪郁闷极了,她飞快的抓起一大把雪,冲到了义经身前,坏坏一笑,道:“这下你躲不了了。”说着,就迅速的把沙子般的雪倒入了他的脖子里。
“啊!”义经没有防到这一招,浑身打了个寒颤,条件反射般的反手抓住了小雪,小雪一挣,两人都没站稳,就这么摔到了雪地上。
等小雪睁开眼,发现义经的脸离自己好近啊,他的纤细浓密的睫毛,透着微红的樱花色光泽的白皙肌肤,柔润淡粉的嘴唇,都是如此清晰可见,身上那阵淡淡的梅香更是令人晕旋。
他那黑水晶般的眼睛里映照出一个有些愕然的女孩,天哪,他居然倒在自己身上,小雪脸上一热,赶紧推开了他,坐了起来。义经似乎也才刚刚反应过来,脸上微微一红,结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