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。
放下扫描杆,孟舟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光脑一边拿着笔在纸上疾行,安静的办公室一时间只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。
坐在对面的沉鱼直直盯着孟舟,粉唇微启又合上几次后,终是喃喃开口。
“那个,如果发情期不……”
“如果第一次发情期得不到正确的疏导,可能会造成发情期紊乱延长甚至……”
沉鱼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。“我懂,你别说。”
办公室再次恢复安静,空气中弥漫一股尴尬的气氛。孟舟写满一张纸放进医疗箱起身告辞。
大门关上,沉鱼靠躺在沙发盯着天花板发怔。办公室静悄悄地,微风吹拂而过掀起湛蓝色发丝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为什么会有发情期这个鬼东西?”
沉鱼抱着头一阵哀嚎,办公室回荡着她崩溃的回音。无力的倒在沙发盯着蹲在角落的绒绒兽,叹口气伸手撸毛,皱起的眉梢渐渐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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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太阳投影挂在西边只剩下一半。沉鱼坐在办公楼外的石梯上,脚边蹲着白色的绒绒兽。一鱼一兽目光一致的盯着大门。
太阳消失,黑色跑车驶进大门。傅景从跑车上下来,走到沉鱼身旁眉梢上挑黑眸中划过一抹喜意。
“在等我?”
沉鱼点点头,站起身有气无力的抱住傅景的腰,脸埋进坚实的胸膛。
“怎么了?”傅景眸中划过疑惑,伸手挑起沉鱼的下巴。
“想问你个问题?”
“说。”
沉鱼对上傅景认真的眼神,组织了一下语句婉转开口。
“假如有个雌性发情期的时候睡了你,你会让她负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