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大胡子尴尬道:“大家都是捞偏门的,谁也不能完全信了谁,只不过哥几个确实遇上麻烦了,有些话我不方便说,毕竟牵涉一些机密,等咱见红姐以后,您想知道什么,可以直接去问她。”
我倒是无所谓,只要能抓到大蛇,那些古董对我来讲可有可无,没办法,谁让我有一千四百万的学区房。
这钱来的光明正大,随时都可以变现,没必要跟着他们一起打打杀杀去冒险。
接着我和吴道仁收拾好东西,跟着大胡子一起离开了宾馆,因为很多先进的潜水设备还没有送到,大家只是吃吃喝喝,加上提前一些布局和开会。
再次见到红姐,他换了一身普通的休闲装,虽说容貌依然妖艳,可看起来却很有亲和力。
红姐很客气,主动请吴道仁上座,感慨道:“没想到您竟是当年的‘鬼手朝奉’,真是太失敬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吴道仁这个老不正经的玩意儿,居然还有这么响亮的名号。
吴道仁板起脸,很严肃地说:“我不过问江湖好多年,既然是过去的往事,还是不要再提了。”
红姐说:“老先生还真是低调,请坐,我要的设备今天深夜就能送到,明天还需要多多指教。”
吴道仁说:“你们胥家不是早就金盆洗手,不干这一行了,你这个小娃娃,是哪胥家谁的后人?”
“我是胥海龙的孙女。”红姐认真道。
没想到,吴道仁听到这三个字,沉默了小半晌,气氛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极为诡异起来。
吴道仁端起桌上的温开水,一饮而尽,说:“告辞!”
说完他拉着我就要走,给我看蒙了。
我向吴道仁叽咕眼睛,问他什么意思?
大胡子,红姐等人也站起身,其中还有一个小寸头拦在大门口,红姐说:“大朝奉,您当真还是放不下吗?”
吴道仁轻哼道:“当年那次摸金潜陵,汇集了天下高手,你爷爷胥海龙就是个老混蛋,他就是已经死了,要是还活着,我非得大耳瓜子抽他!”
红姐脸色也有点挂不住了,她说: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您还没有放下吗,何况我爷爷已经付出生命的代价。”
听着他们的对话,我意识到吴道仁显然还有着很多的秘密。
不管是天渎,还是外八门,似乎吴道仁都很熟。
而他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,说啥就要回娘家一样。
吴道仁说:“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