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躺在床上过了半小时都没睡意。
她挠了挠头发,又觉得有点想上厕所。
可是一想到厕所在房间外面……
那狗子不会突然扑过来吧?
他要是敢,她废了他老二。
南枝心里默默放狠话,掀开被子起来,祈祷他已经睡着了。
小心翼翼将房门的锁打开,南枝摁下门把手,目光先落到了沙发区。
随后她傻傻看着眼前的一幕,身体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冲着脑门上涌了!
这狗男人!
他竟然,在她的沙发上……
不仅如此,被她发现后,傅寒州干脆连遮掩都没了,手虽然没继续动作,但呼吸越来越沉,那双眼睛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层层 扒 光。
男人目光沉沉,略带了几分委屈,身上的真丝睡衣显出他身下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,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。
南枝有些莫名的心虚,“我是看你死皮赖脸才让你进来的,不肯拉倒。”
她刚准备把门关上,一双修长的手在她关门之前,轻而易举地抵住了门,然后很自然的进来了。
南枝真是郁闷了,没见过有人搬出去没几个小时又回来的。
最可恶的是,明明她铲屎,她喂食。
只只那死猫看到他还是欢天喜地地上去贴贴蹭蹭。
世风日下,猫心不古!
骗吃骗喝父女俩,就来榨干她一个人就是了。
南枝看不得他们父女情深的样子,进了房间去衣柜里翻被子和枕头,傅寒州抱着猫出现在了房门口。
“不许进来!这是你该进来的地方么!”南枝扬声道。
傅寒州看着她火气这么大,突然认真问道:“我能问一个问题么。”
南枝直接道:“建议你说点靠谱的,别惹我生气。”
“你大姨妈是不是快到了?听说女性经期前后受到荷尔蒙影响,会比较暴躁。”
南枝深呼吸一口气,朝着天花板直接气得牙齿咯咯作响。
傅寒州很懂事的立刻转身去沙发上好好坐好。
她走出客厅,把被子跟枕头往他身上一抛,“睡觉!”
傅寒州抱着枕头,看着南枝。
她洗完了澡,身上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裙,这样的颜色,衬托得她整个人白的发光,连生气的时候,都显得生动惑人。
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气氛,甚至闹掰的前几天,他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