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的样子。
男人长相着实不错,看起来英挺帅气却又长得并不是很严肃,面相很是柔和。
男人听到开门的声音,眼睫毛又颤抖了两下,不过并没有睁开眼睛。
有人走进来了,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,他转身将身后的房门轻轻的关上。门外昏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,让他本来藏在暗处的容貌突然清晰了一瞬间,竟然就是那仓亭派的大师兄。
仓亭派的大师兄走进来,他也不点灯,关好门侧耳倾听了一下,笑着说:“仇前辈已经醒了。”
床上的男子还是一动不动,这回睫毛都不颤动了。
仓亭派的大师兄走过去,伸手将床上的帘帐掀开,就站在了床边上,说:“仇前辈今天感觉身体如何?”
床上的男子并不睁眼,也不说话,好像还在睡觉一样。
仓亭派的大师兄嘴角仍然带着笑容,只是和他以前的憨厚笑容一点也不一样。
他略微弯下了腰,伸手拨了一下床上男子额前的碎发,动作看起来实在是很温柔。
他的手指顺着那黑色的长发,慢慢的滑到了男子的颈侧,手背在男子的下巴处蹭过。
然而就在这一瞬间,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,抬起手来,一把就扣住了仓亭派大师兄的手腕。
仓亭派大师兄却不见一点慌张,好像早有准备一样,手指灵动的一翻,食指和中指并拢快速的一转。
床上的男子抓住仓亭派大师兄的手一抖,嗓子里发出了“嗬”的一声抽气声,整个人好像痉挛了一样,颤抖了一下,然后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倒在了床上。
他的额头上竟然一下子溢出了很多薄汗,把额角的鬓发都打湿了。
他的手臂软塌塌的垂在床边上,手臂还有些略微的痉挛。在他的腕子出,竟然扎着一根极细的银针。
仓亭派的大师兄笑了一声,说:“仇前辈,你怎么就不能稍微老实一些?这样也只是你自己吃苦头而已。”
床上躺着的男子就是仇无序无疑了,他喘了好几口气,似乎疼得根本开不了口。
仓亭派大师兄见了,抬手轻轻的在那枚银针上一弹,仇无序身体立刻猛的一颤抖,眼睛睁大了不少,额头上不再是薄汗了,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了下来,脖子上也都挂上了豆大的汗珠。
仓亭派大师兄这才伸手将那枚银针拔了下来,收回了袖子里,说:“看来只有这样,仇前辈才会老实一些。”
仇无序喘息了很长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