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恨的反驳了一句,看也没看齐衍,反瞪了一眼轮椅上带着面具的男人道:“本殿道是谁敢抓本太子,原来,竟是容郡王,怎么的,本太子还没跟你算那一钉之仇,你倒想先找本太子报仇了?”
“你不腻?”
容狄却只冷冷的看着君惊澜,吐出三个字,字字讥屑。
“我什么不腻,你说清楚,别没头没脑,尽说些是人都听不懂的话。”君惊澜凌乱打结的长发之下,眸光充满了愤怒。
说话也是隐着深意,转着弯的骂眼前男子是个蓄牲,若早知道是他,他就算是暴露自己也不会假装被他们给抓到的。
害他在这足足受了十几天的罪,一天一碗白开水,一颗蒸红薯。
天知道,他这一辈子最无法容忍的事儿就两件,一是不能净脸沐浴,二便是红薯,那甜腻腻的味道,嚼在嘴里,简直让人无法下咽,想要呕吐。
刚开始那几天,他还忍着,将那水拿来洗脸,习武之人,两三天不吃饭,也没什么,反正饿不死,可饿个十几天,谁受得了。
后来受不了,想走,可是,却迟了。
这特制的铁笼,饶是他使劲了九牛二虎之力,内力都几乎耗尽,也没砍开,反倒将他的惊鸿差点给砍缺了。
“切,我家主子乃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神人,主子说的话,你一介凡人,自然听不懂了。”齐衍冷眼一扫,直接出言讥讽。
君惊澜思绪被打断,加之,又饿又怒又气,任是隐忍这么多年的功力,也是差点爆走。
该死的,什么时候一个侍卫也能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了。
他怒极反笑,驳道:“还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,这般自卖自夸,也不知道害臊!”
“比起北越惊澜太子,我这也只能是小巫见大巫,甘拜下风!”齐衍也是立即反唇相讥,竟敢觊觎他们的未来主母,还真是不自量力!
“你……”
一向嘴皮利索的君惊澜竟是无言以对。
“够了,本郡王来,不是来听太子和我的侍卫耍嘴皮子的!”容狄声音微冷,一双眼冷眼睢着君惊澜气愤的表情,对手下的办事效率还算是满意。
君惊澜饿的发昏,也没力气再争辩,直接问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你把本太子弄来又不杀了本太子,只把本太子关在这里,该不会,就是想折磨本太子吧?还是,你暗地里在盘算着什么?”
他轻笑了一声,眼眸一转道:“呵,堂堂的大秦一代战神,手握兵权又把本太子扣压下,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