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怕担责任,便索性封了城,想将此消息瞒下来,只是,先前逃往齐洲的那些流民。
却是将疫症带到了齐洲。
较之丰洲,齐洲受灾较轻,有难民涌入,肖庭忠自是找了地点将这些人安置,可没想到,却害得齐洲城中百姓也遭此劫难。
齐江说起此事来都是一脸的愤恨,对丰洲知府的官员更是破口大骂。城中不止有百姓,还有他们的家眷,之前负责安置难民的一些衙门捕快,士兵及其家人,有很多也染上了疫症,被一起隔离开来。
也难怪他一说起此事,便会如此的爆怒,停不下口了。
说话间,众人也已到了地方。
“县主,就是这里了。”
齐江脸上闪过一丝悲痛,洛无忧眨眼望了过去,那是一片低矮的土坯房,年限久远,滨临倒塌,却被安置了无数的难民。
一眼望过去,数也数不清,个个面色青灰,透着一股颓废和低迷,痛吟声,啜泣声,不停的回荡在木屋上空,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。
更多的人脸上,却是死灰一般的绝望。
没有人想死,可这四周全都被府衙设了路障,派了弓箭手把守,有人逃遁,都会被当场射杀,根本没有人能逃出去,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的等死。
知府肖庭忠正带着衙役站在不远处,那一身的正四品官服,格外的显眼,让人一眼便可以看得到。
“大人,这位是升平县主,从都城赶过来的!”
“无忧见过知府大人。”
洛无忧微微纂拳走了过去,朝着肖庭忠盈盈一拜,肖庭忠年约四十多岁,国字脸,面露疲惫,身形也偏瘦,看了一眼洛无忧,微同有些诧异。
“县主勿须多礼!只不知县主来此地可有何要事?”
肖庭忠瞥了一眼齐江,面色微愠:“这里都是感染疫症的人,齐江,为何不带县主在城中安置,反将人带来这里,本官不是说过,除了官府中人,其它人一律不得靠近吗?”
这肖庭忠,大约是将她当成了那些纨绔的世家子弟了,想来个下马威。
那脸上的不待见也太明显。
“属下知错!只是,县主说会医术,或许可以……”
“荒谬,那么多的大夫都没有办法,县主一个千金小姐能怎么样?”齐江话未说完,便被肖庭忠给喝斥的咽了回去。
那话要可是要多不客气,有多不客气,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洛无忧会有办法。
洛无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