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暗阁,便下去了暗室。
那暗阁门缓缓合上,屋中恢复寂静,阳光透过窗阁撒进来,一束一束,清晰的似可以看到那光束之中飘浮的粒粒尘埃。
空寂静谧的仿似一切都未发生过,然而,在那光束最底部地板上的光圈之内,却是盛开着一片片娇冶的血色花朵,如火如荼,仿佛开在忘川河畔的彼岸之花,曼珠沙华。
一眼望去,荼靡而艳丽到刺目,却又有种让人心痛到窒息的绝望!.
……
南宫景璃醒来已是第二天一早,后颈部一阵钝痛,那痛觉,却让他瞬间回过来了神来,整个人也猛的从雕花大床之上弹坐了起来。
转头,便看到红木桌边正坐着一人,桌上还摆满了珍馐美肴,而那人,正在用膳,顿时他脸色暗沉,声音也冷下几分:“柳随风,洛无忧呢,她现在怎么样了,出了天牢没有?”
“一醒来就问洛无忧,我说璃王殿下,你昨天打我一掌,我还辛辛苦苦把你扛回来,怎么就没见你问问我的伤到底好些了没,又吃药了没,只顾着惦记女人,你还真是,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南宫景璃了。”
柳随风一手拿着一只鸡腿,优雅的啃着,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,只要一想起自己没伤在敌人手里,反而被自己人给拍了一掌,柳随风就郁闷的想要吐血。
“本王问你,洛无忧到底怎么样了?你到底说是不说?”南宫景璃翻身下床,一把将那鸡腿夺了过去一字一字都似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一般,星眸之中透着几份阴冷,那声音也是透着几分凌厉和杀气。
“还能怎样?不就整个天牢都被烧成了一堆灰烬。”
见南宫景璃有暴走的迹象,柳随风也不敢再调侃,道“不过你放心,你心尖上的人,早就被人救出来了,可是那个男人亲自带出天牢的,我早就说过,那个男人,绝对不会让她出事,在齐洲府,你不是都看到了么?”
南宫景璃闻言,只是沉默,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可没有亲耳听到她平安,他怎么也不放心,然,当听到是另一个男人救她出了天牢,他心中却又似堵着一块千斤巨石般的发闷。
柳随风看得分明,却也只能在心中惋惜的摇头,早就劝过他,可是,他自己不听,如今,也只能如此的黯然伤神,又是何苦?
说来,这对于南宫景璃也未必就是件坏事,若他真敢若容狄那般做,只怕,此刻早已被削了王爵,发配边疆也说不定。
所以,凡事,有一得必有一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