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澜紧拽着少女的手阴沉着脸回了一句,视线紧锁在少女苍白的脸上,眸中似燃烧着火焰:“洛无忧,朕不过才不在你身边不到三个月,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?自己给自己放血,你疯了是不是?那是什么破玩意儿,你这又是在做什么?”
“我没疯,君惊澜你放开我。”看着滴落在地面的几滴鲜血,洛无忧心疼到心脏都在一抽一抽的疼:“你先放开我,我一会儿再和你解释。君惊澜,你先放开我,我现在没空和你多说。”她的血本来就不够用,这个该死的暴君,还害她浪费掉那么多?
她就说她的棋子怎么会被人动过?若是那疯婆子,只顾着找玉珏是绝然不会动她的棋盘的,原来竟是这个暴君,不好好的呆在北越,跑来大秦干嘛?居然还趁着她调走人手,暗中闯进了她的闺阁?
真是太可恶了。
洛无忧手掌一番那指尖金针便又扎中了男子手上痛穴。君惊澜愤怒之中不察竟是又被扎个正着,手中力道本能一松少女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腕,回到那壁台之上,将还在不停溢血的伤口放在了玉碗的上空。
君惊黑沉着脸站在旁边,两人就似雕塑一般,一个看着玉碗,一个看着纤细少女,许久之后,直到那血再次流满大半碗,洛无忧这才将伤口凝血,亦未曾再贴假皮,任由伤口裸露。
这样可以让伤口得到喘息。
至少不会再化脓。
崩绷的心神终于得到放松,那极致的晕眩感,却是再次如浪涛一般席卷而来刹那间淹没了所有。她整个人都开始摇晃,随后身子一软,整个人便栽倒在那冰冷的地上。
此时君惊澜方才从那震惊疑惑中回过神来,上前俯身将那少女抱在怀中出了暗室。一路来到少女闺房内室中,屏风后的床榻处,才将少女小心翼翼的放下,看着那陷入昏迷之中毫无血色的少女。
心脏抽疼的厉害。
“该死的女人到底在搞什么?”
男人愤怒的低咒了一声,他好不容易处理完北越的事,这才紧赶慢赶的赶来大秦,可不曾想却是看到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?可不就是要死不活的,看她现在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样子。
他还真希望她能立马站起来再和他斗嘴,哪怕是再扎她几针也是好的。尤其是那该死的死残废,他居然都不管她么?该死的混账,若非他强行将她带走,她现在一定好好的,他会好好保护她。
她又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?
君惊澜越想越气,气到头顶都几乎冒出了浓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