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多注意身边的人,本王想,或许有人会对皇兄还有她不利,不管如何,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好的,尤其您现在贵为大秦储君。”
“是多少人的希望,可也是多少人的眼中钉,所以……”那件事太隐密他绝不能说,可是这件事太大,他不能说也不知该如何去说,只能含糊的警醒。若那人真的把那两人找回来,只怕当真又会再起事端。
“这其中也包括你?”
南宫景皓还不未说,便被容狄轻轻的接了过去:“那你希望本郡登上那个位置还是也想要将本郡除去?不过,看来你目前是没有什么机会的,所以本郡劝你也别再白费那个力气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宫景皓闻言面色一僵:“哼,太子皇兄以前不是总做出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么?怎么,这是真的打算接下皇位,所以便对着本王冷嘲热讽?本王知道父皇有多宠你,也知道此事已无法改变,也不过是好心的提醒你而已,你却如此挖苦本王,当真是不识好歹!”
十四皇子一脸不满。
“挖苦?你敢说你没有那个心思?若没有的话你今日在这里堵着本郡做何?该不会真想告诉本郡,你想和本郡联络一下兄弟之间的感情?”兄递感情四字咬重透着股浓浓的讥讽。
容狄挑眉看着南宫景皓的眼神,也蓦然间染上了一丝讥讽:“你说本王表里不一,莫不是你就当真表里如一,真的丝毫不看中也不得得到那个位置?只是十四皇子好手段,也很能忍,三王已被拿下大牢,放眼远望整个皇宫朝堂,似乎便也只剩下你和与本郡二人。”
“你却此时拦住本郡的去路,还如此大言不惭警告本郡?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都好本郡可以告诉你,那天绝然不会再来。所以你想等到的那天,是不可能会来的。”语气依旧清浅,却又似乎加重了那么一分的力道。
眸光亦更加诲暗。
诚如他所言,此次宫变之中,唯一没有真正受到牵连的人,便是十四皇子南宫景皓与之生母虞妃娘。看眼前的南宫景璃与当初的那个小魔头来相比,那张脸虽然相同,可那气势语调却是完全的不同。
少年那双眼里,也似乎多了什么。
男人的眼神很清幽,如雾般又让人看不真切,反让观望着的人陡然间心中微凉,便似有一道细细的冰锥锥入身体般森凉又有些刺痛。
南宫景皓脸色有些铁青,双手握拳,却是忽尔笑了:“那又怎么样?这个皇宫里谁又不是戏子呢?太子皇兄不也一直在演戏么?包括璃皇兄,战皇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