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过得不错……你是来扫墓的?”费康榆道。
“是的。”穆琼点头。
费康榆很健谈,当即跟穆琼聊起过清明的事情来,还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番最近纸钱价格上涨的事情。
最后,费康榆还道:“从北京来这里好多天吧?你现在住在哪里?要不要去我那里住?”
“不用,我已经有落脚的地方了。”穆琼笑道:“我不是从北京过来的,我这两年一直待在上海。”
“你在上海?”费康榆有些惊讶:“你是到上海读书了?”
大众报现在已经在苏州发售了,楼玉宇的各种书,在苏州更是卖得不少,但穆琼就是楼玉宇这件事,这边知道的人却不多。
毕竟他刊登文章都是用的笔名,大家自然也就只知道他的笔名,不知道他的真名了。
而穆家会知道,却是因为《我的这两年》之类,写的都是真人真事,更何况他们跟穆永学,还是有联系的。
“我是到上海谋生去了。”穆琼笑道。
“原来你去了上海,怪不得我给你寄信,你都不回……你是没收到吧?”
“是没收到。”穆琼点了点头。
时间不早了,费康榆也就没和穆琼多聊,但他跟穆琼要了地址。
穆琼把地址给了费康榆,又道:“清明前的这几天,我都会住在这里。”
原主老家离苏州不远,坐马车要不了一个时辰,所以他们会住在苏州,扫墓这天再去村里。
“好!很多同学都惦记着你,到时候我们来找你玩。”费康榆道。
“好。”穆琼应下了。
回家的路上,傅蕴安问起了费康榆。
原主的记忆穆琼是有的,但他并未继承原主的感情,对费康榆的印象其实不深:“他是我中学同学,他的父亲是苏州有名的昆曲大家,而他最喜欢的就是昆曲,不仅会作曲奏曲,还能登台。”
“你喜欢昆曲吗?”傅蕴安问。
穆琼毫不犹豫地摇头。
他并不是有艺术细胞的人,在从小沉迷文字的情况下,更是没空去研究戏曲,对戏曲了解不多。
傅蕴安就聊起了别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朱婉婉就带着朱玉回乡去了。
她要去见自己的几个朋友,还打算请人修一修自己父母的坟。
她父母去世的时候,她早已出嫁,父母的葬礼是由朱博源办的,酒席倒是很体面,但那坟却几乎没修,直接土里一埋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