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又轻又暖的小南风,慢慢熨帖心头上狰狞的伤口。
4月17日,巴黎,里昂火车站,这是一个普通的黄昏。
片刻。
我只觉得祖祖的臂忽然僵硬,他在一瞬间站起来,用力把我挡向身后,强光,巨响,我用手挡住眼睛,我失去了知觉。
<h4>乔菲</h4>
妈妈忽然能说话了,捋着我的头发说:“辛不辛苦?”
我就笑起来:“辛苦什么?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开心。”
“菲菲,你都瘦了。”
“那是我坚持体育锻炼的缘故。”我站起来,“我现在会滑滑板。”
想什么来什么。我的脚下就有一个滑板了,我踩上去,给我妈妈秀一秀,忽然身边一阵小风,祖祖费兰迪从我身边滑过去,样子不知道有多潇洒漂亮,他的身后,是跑得飞快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