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便观测你母亲的脸色,可否移步外间?”邵瑜询问道。
阿黑点头,问道:“这就是你们汉人大夫们说的望闻问切吗?”
邵瑜点头:“你对汉人医术也很好奇?”
“我很想学,可是没人愿意教。”阿黑无奈说道。
他有时间就会偷偷下山,想要跟山下的大夫们学习医术,只是大夫们知道他是山民,便敬而远之。
邵瑜说道:“山下的大夫收徒弟,就像是多了个儿子一样,徒弟要时时跟在大夫身边,端茶倒水的伺候着,大夫们才肯将安身立命的本事教出去,只是偶尔去一两次,他们自然不会教。”
阿黑闻言,一扫之前的颓唐,道:“原来是这样,难怪他们不愿意教我。”
阿黑母亲虽然不愿意和邵瑜等人接触,但却耐不住亲儿子的哀求,只得出了屋子。
屋外的阳光洒落,阿黑母亲一时竟想不起来,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像这般沐浴阳光。
自从得了这病之后,她总觉得羞愧,觉得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,才会招来这样的神罚,因而她一直不愿意出门见人。
她在院子里不过站了片刻,就有族人低声说道:“脖子这么大,鬼知道她做了什么错事,才会招来这么厉害的诅咒。”
“一个寡妇能做错什么?难道是背着死去的男人偷汉子了?”有族人回道。
邵瑜耳力惊人,听到这话,想着这神石族的人,怎么和山下的那些人一样,还以为他们这些少数名族,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伦理纲常之见,却没想到山下山上都是同一套的恶臭。
这些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,阿黑母亲自然也听到了,她本就因为诅咒之事满心难堪,此时越发觉得待在这里,让她如坐针毡。
“阿黑,扶我进去,我不看了。”阿黑母亲说道。
邵瑜都还没来得及搭脉,只是看了两眼,没想到病人就要跑了。
阿黑也在一旁劝说母亲继续治疗。
但阿黑母亲却被周围人的目光刺痛,此时态度坚决,说道:“我不治了,我要进去。”
阿黑母亲说完,就站起身来,打算跑回屋里去。
“不急。”邵瑜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阿黑母亲身形一顿。
邵瑜看向人群中那个说得最勤的人:“你出来一下。”
那人在周围人的推搡下,从人群里走了出来。
邵瑜直直的望着他,说道:“你不对劲。”
“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