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致地帮她擦药,动作很轻很慢。
顾晚浑身不自在,但僵着没动。
他给她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上了药,骨节分明的手指忽而贴着她的底裤。
顾晚做不到不动了,往后退一步,恼火道:“那里不能乱擦药。”
傅骁霆慢条斯理抽了张湿纸巾擦手,又换了药:“这个,专门擦那里的。”
药箱里面以前没有这种药,傅骁霆让佣人去买的?
顾晚的脸“刷”的一下红透了:“你怎么跟人说的?”
“说什么?”傅骁霆疑惑。
他说着话,靠近她,要给她脱。
顾晚连忙抓住他的大手,不许。
早上被佣人看到浴室的战况还能接受,夫妻生活是人之常情。
可要到擦药的地步被人知道了,她想当场去世:“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!”
傅骁霆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手掌按压在她的后腰,让她贴着他,玩味的目光落在她气红了的脸蛋上:“不要脸?”
他凸出的喉结流畅的滚动着,放轻了声音,没让欲望出喉咙:“不应该是你男人还行么?”
顾晚忍不住羞恼:“是你苗而不秀,我才起不了床,还一身伤。”
“苗而不秀?”傅骁霆眯起魅惑而危险的眸眼,意味深长地轻吐:“欲求不满?”
顾晚与他对视,她明显感觉里面有两簇小火苗越烧越旺。
她刚才嘴在前面飞,脑子在后面追,现在才后知后觉,不能说男人那方面不行,傅骁霆修养再好,也不例外。
半个小时后,她散了架,一身汗,黏稠稠的。
傅骁霆抱着她去浴室稍稍冲洗后,把她放在大床上。
顾晚侧身不理他,他也不会哄她,只是掰过她的身体,控制住她不老实的腿,让她岔开,帮她上药,动作很轻地来回涂抹。
他这么一本正经地盯着她那里看,她很羞耻。
顾晚脚趾用力的扭扣着,煎熬得好想一脚踹飞眼前的男人。
她受不了了:“我自己擦。”
“躺好,别乱动。”傅骁霆没抬头,缓缓开口时喉结轻滚:“再乱动,我让你明天也下不了床。”
顾晚狠狠被威慑。
傅骁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白色浴巾,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,于她而言是绝对力量的象征。
上完药,傅骁霆把她的裙摆放下。
他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,厚重的窗帘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