兢业业将电脑里的照片处理得七七八八,大概再过二十来分钟就能彻底搞定。
俞适野将画作放在桌面上,朝温别玉的方向推了推。
温别玉大半注意力都在电脑上,不是很专注地朝旁瞟了一眼……只是一眼,他的眼神就凝住了,长久地停留在画上,前一秒钟还牵扯他全部注意力的电脑屏幕,霎时失了宠,再也不被眷顾一点。
俞适野暗自得意,轻咳道:“还不错吧?”
温别玉:“画得很好。”
俞适野意思意思,谦虚一下:“花了比较长的时间,通过点和线,总算将照片还原了。”
温别玉面色微带奇异:“我不记得曾经拍过这样一张照片……”
不好意思,是我偷拍的。
俞适野心里想着,嘴上却说:“偶尔也该给你点惊喜,来自各个方面的惊喜。”
聊天的过程中,温别玉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画纸,此刻他伸出手,颇为小心珍惜的抚了抚纸面,接着说:
“这幅画确实很惊喜。那……能借我几天吗?”
俞适野一愣,仔细打量下温别玉的表情,略带迟疑:“借你几天?你不会是想借了就不还了吧?”
温别玉被问得呆住,先有点心虚地将画作往自己背后藏了藏,接着不知想到什么,又义正辞严了:“没有,我就是……借几天,几天后就还给你了。”
俞适野看着温别玉,总觉得看出了对方心里的想法:“你不会是想着,把画拿回去,花两天临摹一幅新的,再把新的拿给我,旧的自己私吞吧?”
温别玉脸都红了,他绝不承认:“没有没有,真的没有!”
俞适野假装相信了:“那好吧,借给你了。”他又偷亲了人一口,在温别玉耳旁说,“反正你都是我,画找不回来了,就拿你来赔偿吧。”
接下去里,俞适野倒想继续看温别玉修图,但怀揣着那幅画卷的温别玉不止没了修图的心,甚至不想继续坐在俞适野怀里,理由是怕压坏画纸。
他只好依了温别玉,让温别玉关电脑回卧室,他本来以为对方会去浴室洗个澡,便先上了床舒舒服服地等着温别玉洗干净过来,但温别玉在卧室里来回转悠了好几圈,总算找到个不错的地方放置画卷。
接着温别玉又坐在屋子里的长沙发上,对着俞适野欲言又止老半天,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?”俞适野疑问。
“嗯……”温别玉朝俞适野晃了下手上的钻戒,“戒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