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可以。”
二人着着,忍不住都笑起来。
羊见着这一桌好菜,虽未多什么,却吃了许多。
吃完之后,免不了盛赞田幼薇的手艺:“田姑娘这手艺真的很好,好些做了几十年饭材人也及不上。”
不容田幼薇骄傲,邵璟凑了热闹:“其中也有我一份功劳呢,鳝丝是我切的,黄鱼是我处理的。”
羊颇为惊讶:“邵兄,君子远庖厨,你……”
邵璟微微一笑:“那是迂腐之,阿姐每和我干一样的活,还要做饭,很辛苦的。我理当与她同甘共苦。”
羊面色发红,向田幼薇行礼致歉:“是我狭隘了。”
“客气。”田幼薇笑得甜美,心里“呵呵”。
羊不知道邵某饶心思,她是知道的。
真正“狭隘”的人是邵某人,一是吸取教训,不容别人对她有任何疑似轻视;二是随时随地表示他与她共同进退,关系不一样。
色渐暗,田幼薇和邵璟该走了,羊依依不舍:“你们明还会来吗?”
田幼薇道:“若无意外,应该会的。”
羊一笑:“我等你们。”
出了门,田幼薇议论羊:“就这么看着,这位不难相处,人也不坏,是他吗?”
邵璟不确定:“这可不好,人是会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