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给你治腿,我娘家的家底都被掏空了!我都不好意思回去看我爹娘!”
苏亚男把自己的委屈全部释放了出来,呜呜的哭个不停。
潘玉看在眼里、疼在心里,要不是身份不方便,他真想抱抱这个可怜的女人。
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,局面发展到这一步,都会心疼爱人的付出。
但梁卫国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了,再加上严重酗酒,好赖话都听不进去。
“你妈了个巴子的哭个鸡毛!你还委屈了?我为了这个家腿都废了,你才付出这么一点就觉得自己了不敌了?”
“听你这话意思,是嫌我花你家钱了呗!那我死去不就完了!”
“还朝我甩单子,谁知道你这些单子是真是假?”
“你再给我哭一声!再哭我特么打死你!”
梁卫国抄起来了一个半截酒瓶,朝着苏亚男的头砸了过去。
潘玉想要空中拦截,由于精神高度紧张,手快了一步。
酒瓶没有砸到苏亚男,但那锋利的茬口划伤了潘玉的手掌。
两三厘米的伤口顿时汩汩流出了鲜血。
苏亚男被吓了一跳,“哎呀!小玉你的手!”
“没事。”潘玉弯腰也捡起了一个酒瓶,狠狠的往墙上一砸,啪的一声脆响,酒瓶破碎。
拿着半截酒瓶,锋利的茬口对准了梁卫国的脖子。
“你特么再给我嚷一句试试。”潘玉声音冷漠到了极点。
被血染红了的手攥着酒瓶瓶口,血液很快就开始滴落,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梁卫国的身上。
这一连串的动作把梁卫国给吓到了,关键是血液渲染了潘玉的狰狞。
梁卫国心中有些犯怂,咕的咽了一口唾沫。
正在这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“打从胡同里就听见了,梁卫国你吵吵什么玩意呢。”
院门没锁,孟铁军一把推开了虚掩的门,直接走了进来。
梁卫国一看到治保主任,先伸手抹了一把潘玉滴落在他身上还没有凝固的血,抹的自己脸上血糊糊的,面目全非。
紧接着他一把抓住了潘玉的手,维持着潘玉用酒瓶抵在他脖颈处的姿态。
“军哥!军哥啊,你快来啊,这外村人想杀我啊!”
潘玉急了,“我擦?你特么的跟我来这一套是吧!”
他想把手给收回来,但梁卫国手劲竟然还很大,毕竟从工地待过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