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。
“人望,可以做药引子,传说和故事,未必不能为阶梯。长安之中,理应藏着答案,因为四十年来的种种,皆能追溯至此!”
说着说着,陈错手中的紫色光辉猛地一阵摇晃,他神色微变,身子一晃,便消失在原地。
庭衣见状,先是回头朝着天上看了一眼,随即收回目光,也跟了上去。
光影一闪,二人出现在一座道观前。
庭衣抬起头,看向那门匾,脸色就变了。
“聚贤观。”
她看了看陈错,低声道:“‘聚’之一字,如今分量可是不同了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,否则也不会来此。”陈错说着,抬起手指,凌空书写了一个“绝”字。
此字一成,隔绝内外。
淡淡的光辉,将他与庭衣笼罩。
做完这些,陈错施施然走了进去,目光一扫,就看到那正堂顶上,有飘飘荡荡的霞光笼罩,似乎被一股无形之力约束着,无法散发、舒展出去。
“比起佛寺,道观倒是简朴多了。”
几步之后,他就到了那正堂门前。
沿途有几个小道童巡查、守卫,但对陈错二人的到来却视若无睹,任凭他们长驱直入,径直入了正堂。
堂中纷纷扰扰,已经聚了不少人,打扮各异,有的是儒生打扮,有的是道士模样,有的穿着武士短打,有的拿着铁锤,似是铁匠。有的,更是满脸横肉,一身肥膘。
陈错放眼望去,见这些人个个都有修为在身,为首的几个更是道行不低,隐约触摸到了长生的门槛!
但奇怪的是,这群人几乎都在相互攻讦,彼此呵斥。
“所谓儒家之道,虽然流传天下,但局限于口舌之间,借力于庙堂之士,哪里能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准道?”
“儒家不算,那武道就更不能算了!尔等年轻时争强好胜,年老时一身病痛,有些壮年就死了,就算的上品准道了?”
“二位,都不要争执了,儒家偏文,武道偏激,反观我等方技之道,救人治病,延年益寿,高深之处,不亚于他修士中的外丹之法,可为第一!”
“非也!吾所修行的别离道,根植于七情六欲,能窥见心灵真实,师门记载,曾有先辈以此踏足长生!如此残……准道,才配得上品之名!”
“一派胡言!七情六欲、五蕴六贼,皆歧路也!修行至深,人心为情绪所支配掌控,那就要沦为狂徒、疯子!所以你们显花宗代代宗主,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