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霜序缩在他怀里,尽力收紧手臂。 沈承安与盛霜序相贴之处隔了层薄薄的睡衣,却像什么都没隔,他的皮肤火烧似的滚烫。 盛霜序的泪水浸湿了沈承安的胸膛,潮湿而温热。 “沈承安,你对我做什么都行,”留给沈承安视线里的,只剩盛霜序白皙的后颈,他垂着头,头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,“我该拿什么赔——我就只剩下我自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