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安全我不走,不然我没办法跟她姑姑交代。”
这一句话倒是拿捏住了傅寒州。
两个男人都没吭声了,只等医生的检查结果。
“傅总,这位小姐之前喝过什么东西么,以目前的情况看,应该是某种致H的药物,还有点催眠成分,最好现在带人去市区医院洗个胃,这里没这样的条件。”
傅寒州皱眉,“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现在缓解一下。”
“可以的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傅寒州走到外头,立刻联系飞机过来接人,再安排医院,赵禹那边收到消息后就派人去联系。
楚劲跟了出来,“我……”
“飞机坐不下那么多人,她不会有事。”傅寒州回到床边,医生已经给南枝吃了药,她看起来舒服多了,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。
“你去帐篷里把她的行囊都带上,然后通知她两个朋友,我等会派车来接他们,这营地不安全,我会报警处理。”
楚劲点头,“还有呢。”
傅寒州道:“还需要你留在这认人,今天那吧台换的酒保估计不少,你不过去没人会承认,把人指认出来我去查。”
“是你?”楚劲盯着傅寒州。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傅寒州一把揪起楚劲的领子。
两个男人身高相差无几,互相盯着对方的时候,同样关切着怀里的那个女人。
“我不知道她怎么了!是突然的事,倒是你的人不让我带她去看医生,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么!”楚劲的声音拔高。
“她的事轮不到你操心。”傅寒州要去接过南枝,楚劲怎么肯给他。
“我那有最专业的医生,你现在带她去哪里找?是能叫来直升飞机还是有本事让医生来这?”傅寒州质问。
楚劲头一次,感觉到自卑和无能为力两个字。
傅寒州三个字,在这座城市,跺跺脚,无数的人愿意去为他服务。
而他爸爸那点房地产公司,在他眼里估计都是小作坊,不够看的存在。
跟遑论跟他抢夺南枝。
“给你可以,我要跟着。”
傅寒州抱过南枝,大概是这气息她熟悉,本能得往傅寒州怀里钻了钻,傅寒州眉头蹙得更紧,“吩咐道:“赶紧去联系医生立刻到我那。”
“是,傅总。”
“你们两个去找一下营地的监控,看看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。”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