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攥着他的西装外套。
不过进入了休息室之后,南枝突然没空管傅寒州了。
这个休息室几乎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型套房。
有充足的光线和浴室更衣间,除却一张大床外,居然还摆了很多画。
不对,应该是说,更像是画室里,被摆放了床。
那些画具凌乱的摆在角落里,画架上还有未完成的画作。
南枝错愕得看着这休息室,“这些画?”
“你画的?”她倒吸一口气,因为她没想过傅寒州会画画,且以她的欣赏水平来看,跟他本人很不符合。
画面的色彩鲜艳浓郁,都说画画能代表一个人真实的想法,傅寒州那样的人,内心竟然充满了这样浓烈,如同火山喷发式爆发的色彩搭配。
傅寒州随口道:“偶尔心烦气躁的时候,会画画。”
也是年少时就保留下来的习惯。
这些年也没变过。
南枝差点忘了,他的出身就代表了他不可能是个不学无术的人,不仅仅是学业,其他兴趣爱好方面肯定也是师从名师。
“你很喜欢?”傅寒州看着她盯着一幅画一直瞧。
“是被惊艳到了,我从来不知道你画得这样好,如果你不继承傅氏,会不会选择当个画家。”
“我当不了画家,我没有对艺术的追求,就像你说的,我只是个万恶的资本家,我喜欢操控和赚钱,把利益抓在手里。”
傅寒州坦然道。
南枝听到这个回答也没什么意外的,傅寒州对于这点,一向坦诚,他不屑于去伪装自己。
“我能都看看么?”南枝指着角落里堆放着的画问道。
“嗯。”
傅寒州也没阻止。
南枝将画小心翼翼得拿出来,细细欣赏,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的,但傅寒州的每一幅都充满了张力与鲜活,不过看日期,都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,再看前面,竟然是五六年时间的空白。
也就是说那段时间的画作,他没放在这,亦或者没画。
等翻到最里层的时候,南枝发现了一本旧画册。
里面有很多大提琴的速写。
她手指落在了落款的时间上,应该是傅寒州18岁的时候。
那时候的画大多是黑白的,能够让人感觉到沉闷和腐朽,被荆棘藤缠绕的大提琴,琴弦也断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