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纸巾给我:“擦擦汗。”
我想了想,接了过来:“谢谢。”
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我的额头跟鼻梁上有一层疼痛引起的薄汗。
店员来把电极片拆下了,又対我微微笑着:“能够坚持到六级已经很厉害了,小姐姐。”
我撑着椅子站起来,人险些站不稳,郁问杉过来扶了我一把,我才稳当地站好了。
“谢谢。”我又是这两个字。
郁问杉没什么表情,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又看向店员:“麻烦了。”
“慢走。”
从分娩体验疼痛房里出来,我站在围栏边撑着,一口一口地喘着气。
难以想象生孩子的时候会痛成什么样,我妈生我真的太不容易了。
刚这么想着,眼前多了一瓶水。
是郁问杉在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买的,一瓶苏打水,她还拧开了瓶盖,递到我眼前:“喝点水。”
我:“谢谢。”
我好像就只会这两个字了。
苏打水入喉,我的感觉好了一些。
郁问杉站在我身边,轻飘飘地问了句:“怎么不在那边了?”
“……”我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。
我看着前方的攀岩比赛,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:“没什么好玩的。”
虽然很多好玩的。
“我就说吧。”
“……”我又喝了口水,“那你呢?”
“我?我怎么?”
“怎么就不去追求真爱了。”
郁问杉笑了一声:“她対我的态度都那样了,我还追什么啊,而且她一看就是直女,我才不会想不开继续撞,非要到南墙了才回头。”
我的膝盖好像中了一箭。
中间我就怀疑过,如果真的那么喜欢的话,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了。
郁问杉还真就直接放弃了。
我垂了垂眼睑,又抿了下唇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”郁问杉说,“你画的那幅画,我还好好放在家里呢。”
我睨了她一眼:“不记得了。”
其实是记得的,不就是幸运客户的画吗?
“迟渡。”郁问杉正经起来,“我们还能回到之前吗?”
我皱起眉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不行。”
“那还问我?”
“这不是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