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见过这块玉几次,印象中是长这样,可又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这玉,怎么了?”王氏翻捣着玉佩,灵机一动,“是不是沈氏把真玉卖了,拿一块假的诓你?”
裴延沉默不语,连母亲都不能确定这块玉的真假,更遑论晚进门的长嫂了?难道真如永王妃所说,这块玉其实是先帝所留?他步伐沉重地走回原先的位置坐下,头疼地揉了揉前额。心里反复一团乱麻,理不出头绪。
王氏看着他的样子,关切地问道:“到底怎么了?你倒是实话实说,别摆出这么个模样,我看着着实心慌。是不是今日进宫,皇上刁难你了?”
王氏虽然被关在寿康居里,但偶尔也能听到下人的议论,知道裴延被皇帝派去跟鞑靼的使臣团和谈。这本来是好事,又听说和谈没有什么进展。可这跟他们家的玉佩又有什么关系呢?
“母亲,原来府里可曾住过一位姑母……”裴延话还没说完,王氏就着急打断,色厉内荏:“你又提她做什么?你从哪儿知道有这么个人的?”
“母亲知道多少,现在就告诉我,这件事很重要。”裴延的口气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。如果可以,他是不愿向王氏低头的。但现在无论是大业,还是靖远侯府,都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。他希望王氏能念在母子一场的份上,帮帮他。
“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,所以她的事情,我一点都不清楚,你不要问我。”王氏别过头,撇了撇嘴道,“如果你对她实在有兴趣,还是去问以前府里的老管家丁叔吧。”
“丁叔如今在霍府做事。就算我问他,他会跟我说实话么?”裴延冷冷地说道。
王氏却不以为意:“那我不管。再说一次,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我都不知道!”
到了这个时候,裴延才有些心凉了。这个女人向来自私,在她的心里,她自己永远都放在第一位,根本不能指望她。裴延默默地起身,打算离开。
“你,你就这么走了?”王氏在他身后问道。
裴延没有回答她,而是用力地掀开竹帘,竹帘落下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王氏抿了抿嘴,心里不服气。她不想提那个女人,有错吗?那种来路不明,只会勾搭男人,还给整个裴家带来灭顶之灾的女人,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,喝她的血,怎还能平心静气地谈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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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,裴延又睡在了沈潆的房中。两个人许久没有亲密的举动,也怕伤到孩子,可兴致一来,如同洪水猛兽。他们躲在被窝之中,一个小心翼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