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田去,何炳晨又跟着去种地。被取名何志涛的孩子不哭不闹,在边上玩他的。
两口子带个孩子,只一个人的工资,过的必然艰难。何炳晨找四爷,跟四爷商量,“我瞧着……乡下人把豆芽豆腐弄到城里,也一样能卖了。”
卖菜呀?你能干这个?
何炳晨不是想干这个,就是问,“煤矿的煤……私下能买到不?”
看谁去买了!四爷马上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想卖煤球?”
对!“这可是苦差事。”
煤变成煤球,得加多少水多少土,然后塑形。做出来还得卖出去,这家里用煤球的,上楼下楼,苦哈哈的,特别累人。
何炳晨浑不在意,“挣啥钱不累?我到了这份上了,横不能真叫我媳妇养着?”他跟四爷道,“咱们这生意算是合伙的,也不说谁多谁少的话,煤你帮我联系好,我自己找个不起眼的地方,回头赚了,咱们五五分。”
五五分倒是用不上,占一股是可以的,“我再出些本钱。”
矿上的司机单卖给你煤,钱给的不利索这生意就做不得了。
四爷出了五百块钱,把熟悉的司机给对方介绍了两个,剩下的就不管了。头一个月没利润,第二个月林雨桐就收到十五块钱。
何炳晨在城里找不到地方,有地方也太扎眼了。他把视线放在城外,找到火葬场,从火葬场租了一个院子大小的地方,从中间打上围墙,这就是他的地方了。然后背着孩子,用筐子挑土回去做。做好了之后又挑着筐子去走街串巷走小区,生意就是这么开始的。
到第三个月的时候,林雨桐分到了二十八块钱。
这还不是旺季的时候。但估计对方也不是按照一成的利给算的,四爷还是叫桐桐收了,“等本钱收回来,就把话说清楚,咱不分成了。叫他自己干得了。”别把纯碎的关系搞复杂了。
何炳晨如今跟煤矿上的司机也熟悉了,他完全可以撇在自家单独干。此人厚道的没这么做,到这里就可以了。
林大牛看着俩孩子写作业,这会子扭脸就问:“韩家再没人来过?没人问过红英咋样了?”
“估计是打听到消息了。”林雨桐就道,“所以没问。”
“自从来了县城,那红兵一周七天,得有三四天的晚饭在这边吃,过来就有说不完的话。现在呢?也不露面了。为啥的?这还是不舒坦,嫌你多管闲事了。”
林雨桐哪里不知道这个,可我跟你们家相处,前提是我跟韩红英的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