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“哦?难道你真的有这种东西。”
他笑着,当然有了,不过我这个是慢性的,说着松开一只手从车下的箱子里拿出一瓶高浓度的葡萄酒递过来,眼睛却一直望着前方。
“给你吧,你要喝就喝吧。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。其实悲伤并没有想象中去得那么缓慢,如果你稍学着没心没肺的样子。或许它早就不存在了。”
我望着窗外,手里是他递来的纸巾,酒被我放在身边,并没有喝的意思,而我也并不想喝酒,甚至是十分厌恶。我给他这么说,只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。
我想我还不是那么悲伤,悲伤到须要别人安慰。
他说:“回忆有时才是最美的酒,我们迟早会等到它发酵香醇的一天,只是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过程,还是学着慢慢等吧。”
我问他,“难道你只会说这些无聊透顶的大道理么?就不能说些有趣儿的事情。”
他说:“道理从来不是说给聪明的人听的。”
我一愣,这句话听起来很耳熟,我心里又不禁有些想笑。看来“庄蓝”也不止是只有一个庄蓝而已。
我说,“讲一些能让人高兴的事儿吧,不要老是讲这些东西好不好,会影响心情的。”
“比如说?”他问。
我说,“那就说说你不开心的事儿吧,我想我一定会很开心的,而且不要太考大脑此才好。”
他笑了,他说好吧,我就给你讲一下我的故事,不过这个故事说来有点长,希望可以耐心的听一下。
我说我会的,只是不要在我睡着之前,我相信我还是又这个耐心的。
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,这个故事大概是由一个女孩儿说起。不过这个故事的确有够漫长,而且现在看来有些青涩和幼稚,故事还没到结束我就睡着了。
醒来时,灯火阑珊,他坐在车里,窗户洞开着,我身上披着他的外衣。他抽着烟,白色的烟雾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平静的风里。
我揉揉眼睛,有些生疼,我想是因为留了太多眼泪的缘故吧,也该找些时间去恢复一下,包括自己的心情。
他看到我醒了,连忙熄灭手里的烟,笑着问道,“你醒啦。”
我点点头,他说,“已经到你家门外了,只是看着你睡着了,不忍心打扰你。”
我“嗯”的一声,讲身上的外套还给他,打开车门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他说:“难道就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?”
我不好意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