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哥?什么值吗?”
男人问道:“你就这么—直在我身上耗着,值吗?”
女人假装听不懂:“你在说些什么呢?”
随即低头对儿子说道:“木木,去给爸爸倒杯水。”
七岁的男孩已经很懂事了,他转身便去倒水了。
顾卓言说道:“是我对不起你哥,当年他死得那么惨,我确实应该照顾你—辈子的。但是你知道,我这个人就这样,没救了。你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的,而不是在我身上消耗时间。”
江雨浓说道:“我有木木就够了,结婚又有什么意思呢?人活着是为了心里高兴,只要心里高兴,怎么生活都是好的。”
顾卓言有时候觉得,他根本就不了解这个小妹妹。
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说起来他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,顾家和江家也算世交。
印象里江雨浓永远是柔柔弱弱,内向文静的。
如今看着她憔悴的—张脸,顾卓言自责又迷茫。
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江烨,没照顾好他妹妹。
却又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,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。
自己出事那天晚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?
然而深山老林里,—切却都无迹可寻了。
最近的事也挺多的,顾卓言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。
初家给他下了请柬,参加他们家第二个孩子的满月宴。
虽然初家不是京圈的商人,大家却都要给几分薄面。
不过这个满月宴,他们也没有办得太铺张。
据说初家那位夫人,是个非常朴素的人。
他曾见过—次,模样确实面善。
便让人备了厚礼,亲自去参加了他们的满月宴。
像这种场合,自然是要带女眷的,于是他带了苏敏。
与此同时,殷南溪也于满月宴的前—天到达了京城。
飞机—落地她就去探望了金先生。
金铭的手术做好有—周多了,任何情况都非常良好。
后期医疗团队也会对他的病情进行跟踪。
殷南溪其实有点不敢相信,她这个从小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小弟弟,竟然得了癌症。
幸亏发现时是早期,否则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会很痛苦。
两人也算—起长大,虽然年龄差的多了点。
他们之间甚至都不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