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安国公便觉得脚踝一阵抽痛,又骂道:“没看到本国公摔了脚吗?还不来扶着点!”
安国公自觉在宫门口丢了个大脸,心中更是恨上了邵瑜,坐着马车回了府里之后,立时就让人请了相熟的勋贵过府,几人聚集在一起,商量着如何对付邵瑜。
邵瑜这头也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先去了一趟户部。
等到他离开户部回到家的时候,月亮都升起来了,邓氏见他似有疲惫,便也没有多问,只开口说了一件事:“今日那位陈大人的夫人来了家里。”
“陈大人?陈渊?”邵瑜问道。
邓氏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她想找我一起做生意,说是一起合开一家胭脂铺子。”
“你想和她一起开吗?”邵瑜问道。
邓氏叹了口气,道:“如今家里哪里拿的出来开铺子的钱。”
原身虽不曾向国库借钱,但家中也确实不宽裕,又有三个孩子,邵木兰的花销并不算大,但两个儿子学文习武,全都所费不菲,因而家里并无多少余钱。
邓氏又解释道:“陈夫人开的条件极为优渥,她也不像是缺钱之人,所以我想着怕是其中有什么蹊跷,故而便拒了。”
邵瑜心下微微一思量,便明白了其中的关节,陈渊这人素来圆滑,他派夫人来说开铺子的事情,是想要不着痕迹的交好自己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邵瑜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等到下月初我发俸禄,到时候多一份俸禄,家中便能宽裕一些,你也不必一直这般忧愁生计。”
邓氏点点头,自家夫君和旁的大人不一样,从不多拿一点不该拿的,这点她心中一直知道,也并未觉得哪里不对,而是通过精打细算来支持丈夫。
虽然这些天她察觉到丈夫似是有些疏远,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,只当是因为这催债之事太过繁琐,才将他闹成这样。
邵瑜又说道:“等过段时间我没事了,也可以多画几幅画,好给木兰攒嫁妆。”
提起女儿,邓氏又是一肚子话,道:“木兰今日将女戒抄完了,又在家里坐不住了,见天的捣乱,让她学女红她也不愿意,就喜欢作些小子爱做的事情。”
邵瑜轻轻一笑,说道:“她性子活泼,你也别太压着她了。”
“我哪里压的动她,稍微说两句,就在那装可怜。”邓氏抱怨道。
邵瑜直接点名事实,说道:“她装可怜,也是你愿意吃她这一套。”
邓氏嘴上说得狠,但实际上遇到这个小女儿,心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