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国公与你没完!”
安国公心下大恨,当即便召了清客过来写奏本,又细细的和家中的女眷叮嘱一番,让她们明日进宫哭诉。
原本京城里,正在观望是否要还款的大小官员们,见了这情形,权贵们继续选择按兵不动,而那些小官们,有不少已经急着将银子送到户部了。
都说京官清贫,但既然是做官了,大多都不会日子难过到哪里去,便是邵瑜这样难得的清官,靠着多年的俸禄,家里也置办了宅院,也有两个下人供全家驱使。
因而这风向一转,原本那些欠钱的小官们,便立时也不拮据了,凑一凑就能将钱还掉了。
只是大官们,到底都耐得住性子,他们全都想着,就算真还钱,也要看到安国公府实实在在的还了钱之后再做思量,如今这般,安国公府的动向,俨然成了京中的风向标。
等到了第二日,经过安国公锲而不舍的解释,这场还钱的乌龙,也被一些达官贵人弄清楚了,立时就有一堆指责邵瑜“行事下作、行为鬼祟”的奏本飞上了建明帝的案头。
还不等建明帝将奏折看完,太后又将他召了过去。
太后今年六十八岁,一只脚已经迈进七十岁这个槛了,这年纪放在古代也算是高寿了,此时这位头发花白满头珠翠的老太提啊,正揉着额头,一脸不虞的看着建明帝。
“你外家这几年经营不善,家里入不敷出,便跟国库借了点银子周转,哀家也知道如今国库缺钱的事情,是陈家让你为难了。”
建明帝不说话,若是他不知道陈家欠了多少钱,说不定会大笔一挥说不用还了,但如今知道陈家欠了多少钱,他只恨不得抄了安国公府。
见皇帝不说话,太后无奈,只得一个人继续把戏唱下去,说道:“陈家借钱不还,他们确实有错,但你也不能拍邵瑜这个混不吝的,用这些下作手段逼着陈国公还钱,你现在逼着他们还银子,不就是在逼着他们全家去死吗?”
若是没有先前邵瑜送过来的那份统计表,以及邵瑜事后送过来的,一份打听出来的安国公府的资产表,估计建明帝就会信了太后的鬼话。
“母后,安国公明明知道朕这段时间,正在催缴欠款,偏偏他昨日里还打发人去户部借银子,说是要修园子,这般肆无忌惮,把国库当自家的私库使,这事他跟您说了吗?”建明帝问道。
太后微微一愣,心下暗骂娘家人说话不老实,但还是说道:“这事是他做的不对,回头我好好劝劝他,让他节制一些,少修园子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