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娇:“???”
“还是说你想让孤给你看?事先告诉你,孤不懂医。”
亓殷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虞娇“???”
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,虞娇这才缓缓放松了嘴巴上的肌肉,然后安静地伸手将亓殷的手拉了下来,笑得皮不笑肉也不笑,“妾好了,不用看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虞娇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不晓得为什么,就是突然的,她的心中完全没了那种世俗的欲望了,挺好的。
然后便是以后寡妇恐怕她是做不成了,以亓殷的性冷感水准,她怀疑她这辈子跟上辈子差不多,到死都是少女呢!
呵呵呵。
虞娇在心中低低地冷笑着。
“既然如此,就先梳洗吧,孤已经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,放心,早膳早已备好,美人你一梳洗完毕,就能用了。”
亓殷指了指虞娇的腹部。
求吻没求到,又被讥讽了的虞娇:“……”毁灭吧!
见虞娇生无可恋地开始洗漱了,亓殷转身便往营帐外头走去。
转身的刹那,男子的眼神骤然黯了下来。
片刻之后,荀央的帐中。
灰衣的大夫刚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亓殷的手腕上,便被冷得嘶了一声。
“陛下的体温近几日好似又降了些?”
微皱眉头的荀央,开口道。
闻言,亓殷并没有说话,任由对方给他把完脉后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,扒了他的眼皮。
“近日是不是看东西愈发模糊了?鼻子也完全嗅不到任何的东西了?”
“嗯……”
亓殷低应了声,伸手便慢条斯理地撸起自己的衣袖,任由荀央在他狰狞的手臂上头割了一刀,再随后边用瓷瓶接下自伤口处滑落的血液,边认真开口询问道,“如何,能感觉到多少疼痛吗?”
闻言,亓殷只是睁着一双平静的异色眸子望向坐在他正前方的男子,没有回答。
见状,荀央轻嘶了声,“……你这血蛊从我遇到你那一刻开始,一日比一日厉害了。以后你身体的温度会越来越低,眼睛看不清东西,舌头尝不出味道。最后五感尽失,记忆也会完全消失,变作活死人一般……”
“有压制的法子吗?”
放下袖子,亓殷语气平淡地问道。
听到亓殷的询问,正皱着眉头的荀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