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顾辞琛伸出一条手臂，示意她可以靠在他肩膀上。

“不用了……”

“无妨，今日你回门，我们可以亲密些。”

顾辞琛语气清淡，似提醒。

“真的不用。”戚清棠抿唇，大白天的，她的确还没这个胆子。

顾辞琛也没勉强她，阖上眼闭目养神。

今日出来得早，街上还没什么人，很安静。

一刻钟后，似察觉到什么，顾辞琛缓缓睁开眼，果然戚清棠就这么坐着，用手撑着脑袋睡着了，看起来实在困得厉害。

应该是昨天收拾东西太累，今天早上又起得太早。

顾辞琛看着她微微摇晃的样子，伸出右手掌住她脑袋，将她按在自己肩膀上。

迷迷糊糊中，戚清棠仿佛察觉到有什么支撑住了自己，不过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，也没细想，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
直到听见月娥的声音：“姑娘和姑爷回来了，老太太一早就盼着呢！”

戚清棠立刻睁开眼，发觉自己正靠在顾辞琛肩上，马车帘被掀开，月娥正捂嘴笑吟吟地看着她，她立时从顾辞琛身上弹开。

月娥笑道：“大家都等着了。”

说完便放下马车帘。

戚清棠有些怀疑地看向顾辞琛。

她怎么会是靠在顾辞琛身上的？隐约觉得好像是被人搂了过去？

顾辞琛正襟危坐，似看出她的疑问，淡声：“你自己靠上来的。”

“……”戚清棠睡得迷糊，的确也记不清了，只好说，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。”

顾辞琛应了声，起身先行下了马车，然后拂开马车轿帘，伸手扶她下来。

顾府门前，两队等候的下人齐齐低下头，不敢多看。

好在戚清棠对他扶自己下马车这回事已有了些经验，还算自如地牵着他的手下了马车。

两人一起迈进大门，戚清棠低头将手抽了回来，顾辞琛只是看她一眼，没说什么。

明明是住了很久的地方，因为跟顾辞琛一起回来，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。

来到老太太房内，家里人早穿戴好等着了。

戚清棠看见老太太，又没忍住鼻腔发酸，好歹忍住。

在月娥的提醒下，跟顾辞琛一起跪下给老太太敬茶，老太太连声道好，还用帕子抹了把泪。

又拜见了钱氏这个婆婆。

钱氏喜滋滋地喝完茶，给了她一对碧玉玉镯当礼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