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似的：“叫夫君。”

“……”她动了动唇，却还是没能叫出声来。

“叫不叫？”

她没了法子，只能呜咽着很小声叫了句：“夫君……”

声音动听极了。

顾辞琛声音沙哑，得寸进尺：“再叫一声。”

烛光映出墙上的黑影，缠绵悱恻，像绣榻上雕刻的鸳鸯。

结束后，戚清棠整个人都有些脱力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，连清洗都有点爬不起来。

顾辞琛却神清气爽，仿佛没事一般，穿好衣服叫了水，还好脾气地拿了帕子帮她清理。

她也顾不得羞不羞的，是真没力气了。

然后顾辞琛将帕子往铜盆里一扔，上了床，低声问她：“痛不痛？”

她轻轻摇了摇头，贴住他肩膀，靠过去时，却觉得身下有些褥子有些湿漉漉的。

顾辞琛显然也察觉到了，说：“我叫人进来收拾一下。”

“别。”她拽住他手腕，羞愤道，“不许。”

他要是真的出去叫人，明天传遍阖府上下，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。

顾辞琛沉思片刻，道：“这也是个问题，不如以后你去前院睡。”

顾府毕竟不如他的院子，密不透风。

戚清棠脸红：“也、也行。”

她穿上中衣，抱着顾辞琛，还以为要睡觉了，结果不过片刻，顾辞琛起身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，坐到那张紫藤长椅上。

“……”

戚清棠有种不祥的预感：“你不是说下回？”

“刚才不是一回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一手搂着她的腰，唇贴在她后颈上，轻声喊她名字：“清棠……”

她仿佛被他声音烫到。

突然想到那册子上的人，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，戚清棠回头。

他用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头，蓦地吻住她的唇。

结束后，顾辞琛又要了水。

戚清棠躺在床上，捂紧小被子，一脸生无可恋。

清洗后，顾辞琛再度躺上来，伸手搂住她细腰。

戚清棠立刻离他远了几分，靠在墙根里：“不行了，不可以了。”

呜呜呜，明天她要让紫鸢再拿一床被子出来！

“……”

顾辞琛轻咳一声：“不碰你了，睡觉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