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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方才差点控制不住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
戚清棠叫了紫鸢进来，房内旖旎的气氛顿时被打破。

沐浴完后，戚清棠擦干头发，穿着中衣回来，顾辞琛恰好从书里抬头。

对望一眼。

气氛好像莫名其妙又旖旎起来。

戚清棠伸手摸了摸还带着几分潮气的头发，试探地说：“要不然，我们分房睡？”

顾辞琛眼皮一抬：“为何要分房睡？”

“你……你这样，我害怕……”

顾辞琛平声：“原来你怕自己把持不住。”

戚清棠：“？”

然后又听顾辞琛用那种无波无澜的语调说：“夫人，你未免有些过分了，为夫伤成这样，你竟然还一心想轻薄我。”

戚清棠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
“我哪有，我明明是怕你把持不住。”戚清棠气道。

“我不会。”顾辞琛自信道，“我受伤了。”

那刚才亲她的人是谁？

戚清棠无语片刻，明白了顾辞琛并没有想分房睡的意思，也就没勉强。

不分房也好，万一他晚上不舒服要喝水什么的，她也可以照顾照顾他。

她在炭盆上将头发彻底烤干，躺上了床。

蜡烛只剩一小截便燃尽了。

先前因为要救顾辞琛她接连好几天都十分紧张，彻底放松下来便觉得身体有些虚。

闻着顾辞琛身上的药味儿，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——只有这样，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个在梦里死了两次的他是真的被她救了回来，就躺在她的身边。

然后便听到顾辞琛略带戏谑的声音。

“我就说你把持不住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