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自言自语道：“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射箭天才？”

“……”仇广，“再来。”

戚清棠信心满满，目光锐利，微眯双眼，准备射出射箭天才般的下一箭。

拉弓松手。

“嗖”的一声，箭掉落在地。

戚清棠：“……”

怎么跟上回不一样？奇怪，她步骤都是一样的啊。

仇广了然道：“原来是凑巧。但总体来说，夫人天分还算不错。”

戚清棠有些遗憾：“好吧。”

练了半个时辰的弓箭，手都勒疼了，胳膊也酸得要命。

忽然有个顾府的小丫鬟过来禀告，顾府大门外来了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想见她，说是从金陵本家过来的，姓梅。

戚清棠顿时一喜：“是梅妈妈，紫鸢快去请进来。”

她想了想，放下弓箭，“我亲自去。”

她也来不及换衣服，只净了手，便跟紫鸢快步朝垂花门走去。

梅妈妈还不知道她搬到了西府，所以在顾府门口等他。

过了垂花门，穿过长廊，快到顾府大门口时她突然看到顾衍，脚步一滞。

他似是也要出门，这时刚回来，看到她时也停住了脚步，目光朝她看来。

戚清棠不觉微微叹了口气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好像昨日那股唏嘘的感觉又涌上心头。

有时候她想，人与人之间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，不能好好相处呢。

如果柳氏和顾衍真的用心待她，无论如何，她都会把他们当成亲人的。

但她知道，这都是她过于天真的想法。

而这些过分的天真不知在什么时候，已经被她自己抹掉了。

人总归都是要长大的。

她转头，决绝离开，没再看顾衍一眼。

她这因唏嘘而看的一眼落在顾衍眼中却变了味道。

顾衍心中漫过狂喜，手持玉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忽然转头问小厮尚才：“她方才是不是在看我？”

尚才吓了一跳：“三少夫人是往过看了眼，但……”

但那一眼应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眼，没别的意思啊。

顾衍笃定道：“她就是在看我，戚妹妹对我还是有情意的。”

尚才：“啊？”

他这个主子脑子好像总是不太清醒。

尚才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，便道：“爷，程姑娘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