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啊。”
陈江南看着地图,“我也是才注意到,图纸上标记的这个地方被擦去了,奇怪,难道是工程师故意隐藏吗?”
吴道仁翻开物资箱,说:“真不知道饼干里面塞了什么添加剂,这么多年还没烂掉,不过这里的白酒应该还能喝。”
我说:“你还是省省吧,别乱碰这里的东西。”
吴道仁说:“小陈儿,你这个消息也不够准确啊,说是老矿里面有大瓜,结果除了过期的饼干,就是这点白酒。”
“也不知道酒有没有跑味儿。”他晃了晃,然后用力拧开白酒盖子,一股酒香味儿缓缓散开。
吴道仁深吸了口气,“味儿还不错,能用来当酒基,也能凑合用。”
接着他开始拆其他的柜子,拽出一把长枪,“卧槽,你们看看,有好家伙!”
两个武器箱子,里面装着手雷、长枪、断枪和一些子弹,但枪膛多年没有保养过,根本不敢用,倒是老式的手雷很完好。
可就在享受开盲盒的快感之时,我听到“嗡嗡”地声音,吴道仁“啪”地一声,抽了自己一个嘴巴,说:“这特么哪来的蚊子。”
“不是冬天吗,怎么还有蚊子?”王奎也拍了一下胳膊。
我体内有剧毒,文字不叮,但其他人却没那么好运,更奇怪的是,蚊子居然越来越多。
短短几秒钟,陈江南率先反应过来,喊道:“快跑,这蚊子有危险!”
“不用紧张,我这是最新款的防寒衣,有防虫…。”吴道仁在解开后面的帽子时,头灯晃到仓库的尽头,我们所有人愣了半分钟,近乎异口同声喊道:“卧槽,这尼玛也太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