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感觉痛了,季凛却也并没有表露出丝毫抗拒亦或逃避
的姿态。
他好像当真就像他先前说的那句话一样,在极力取悦闻冬。
闻冬确实被取悦到了,但同时,他也很清楚,真正被取悦的,并不只是他一个人。
疼痛在这样的时刻,也可以成为最好的催化剂。
尤其是...
尤其是对于像季凛这样一个,屏蔽痛觉多年的人而言。
这会让他切实感觉到,自己是活着的。
闻冬也是。
因为季凛只会允许闻冬一个人,赐予他疼痛的滋味。
眸底蕴开不加遮掩的愉悦,季凛轻吸口气,继续蛊惑:“我的小玫瑰,想不想尝一尝我血的味道?锁骨上,或许会更容易些。”
闻冬呼吸本就已经不稳,在听到季凛这句话的刹那,更是彻底变得紊乱。
不得不承认,季凛真的极其擅长戳中他最为隐秘的兴奋点。
闻冬的薄唇“顺从”向左偏移,落于季凛半遮半掩于衬衣下的凌厉锁骨。
没有分毫犹豫,甚至无需以舌尖作安抚,闻冬的尖齿,就已经轻易刺破了那覆在锁骨之上的,单薄肌肤。
鲜血顺着舌尖顷刻间蔓延至整个口腔的刹那,闻冬脑海中如同有什么东西炸裂般晃过一瞬白光,而与此同时,他清晰感觉到了变化。
仿若烧灼。
好像无比满足,可同时,却又极其渴望被填满。
当然同一时刻,闻冬也同样清晰感觉到了季凛的变化。
季凛两只手都还被锁在椅背之后,他就以这样一个好似献祭般的姿态,低哑开口:“我的小玫瑰,可以赐我一个吻吗?”
略一停顿,他又哑笑补上一句:“就在这一秒。”
闻冬双手环住季凛脖颈,兜头吻了上去。
是一个极致疯狂,又沾染满了血腥味道的吻。
同时,也是一个势均力敌,互不相让的吻。
季凛这人明明说着“渴求赐予”这样的词,姿态更是完全任闻冬施为,可只有他自己和闻冬知道,他的舌尖是何其富有挑-逗性,与侵略性。
这或许已经不是在接吻了,倒更像是野兽间的撕咬。
就在这样一个充满野性的吻间,季凛语调难得含混,仿佛暗藏另一种极具反差的温柔,他轻缓问:“试试吗?就现在。”
稍作停顿,季凛暴烈的吻忽然变得温柔起来,可却并不像暴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