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划过的黑影,桑酒正想转头去看。
下一秒,温季瓷的吻已经覆了下来,带着侵略性,猝不及防。
因为没还反应过来,桑酒的嘴巴紧闭着,只是直怔怔地看着温季瓷。
移开了半寸,温季瓷的额头抵着桑酒的,声音喑哑,像是个耐心教导学生的老师。
“乖。”
莫名地懂了温季瓷的意思,桑酒乖乖地照做。
紧接着,桑酒的空气被掠夺,由于温季瓷不容后退的姿势,桑酒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。
双手无力地搭在温季瓷的肩膀。
因为在外面,桑酒的心始终提着,一方面时刻警惕着有没有人经过,另一方面却被眼前的温季瓷吸引沉迷。
对桑酒来说,是煎熬甜蜜掺半。
桑酒半是接受,半是抗拒,仿佛欲拒还迎。
温季瓷忍不住睁开眼睛,盯着她此刻的模样,半合着眼,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。
柔得要命。
亲到最后,温季瓷推开了方寸距离,桑酒睁眼看她,连眼角都带着水汽,在昏暗的车内分外地勾人。
桑酒的神志还没回笼,懵懵懂懂地看着温季瓷,好像在说怎么停了。
温季瓷立即别开眼,不敢再多看一眼,只能克制把气息停留在桑酒的脖间,重重地将其染上了胭脂色。
停留的时间有些长,桑酒下意识慌了,开口的时候声音还带着哑。
“现在在车上,你别做坏事。”
桑酒特别提醒了一句,生怕温季瓷在这里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温季瓷怔住了,好一会才明白桑酒的意思,低笑声落下,带着肆无忌惮的挑衅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坏事不在车上做就行了?”
桑酒还没回答,温季瓷随即推开了一些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明白什么明白?
不过,桑酒终归是逃过一劫,
温季瓷把车后座的外套往桑酒身上一掷,和温季瓷相比,桑酒整个身子单薄,完全被外套盖住了。
尽管鼻尖满满还是桑酒的气息,但不至于让他失控。
桑酒裹紧了外套,车子在这边寂静的白杨林停了将近一个小时,车子终于启动离开。
由于温季瓷第二天还有工作,所以桑酒一回到家就得以回了房间。
等桑酒醒来时,温季瓷已经去公司了。
宋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