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生气,似乎很是勉为其难的听了文庆璧的劝诫。气鼓鼓一副不甘心的样子,直勾勾的看她手里的青鸿剑,但还是点点头:“既然如此,就算了。”
这时,对面那艘船上几乎已经没人了,护卫原路返回,手一抖,那几根绳索立刻被收了回来,姜子靥吃了瘪,兴致缺缺的看了手下一眼,对钧亢摆摆手:“去将钱散给船把头,叫他把这一趟的钱都退给客人。”
钧亢低声应了,立刻转身走了。
姜子靥的黑衣护卫们默默做完了事回到船上,细密的脚步声闪进各个隔间,辛渺立刻闻见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,马上告辞:“不打扰了。”
文庆璧对她满含歉意的拱手致礼:“请便。”
辛渺关上隔间房门,听见文庆璧骤然冷了下去的声音,正压低了对那些护卫说:“留活口回去报信了吗?”
有人回了话,他嗯了一声:“都回去。”,转而走到隔壁门口把门推开请姜子靥进去:“二爷请。”
姜子靥总算离开了她房门口,一边走一边挑剔地说:“你瞧瞧这些走江湖的,哪有一个能配得上侠义二字,没有半点侠客气度,恐怕都是些来王府沽名钓誉的货色。”
“这船上的多只是些拳脚都上不得台面的,世上哪儿来这么多真正的侠客,不过是刀口上舔血混口饭吃罢了,二爷何必苛责。”
她听见文庆璧轻声着,声音逐渐弱下去,随着隔壁门扉关闭,就基本听不见了。
辛渺坐回窗口,静静的听着姜子靥的那些黑衣侍卫悄无声息的进了其他的隔间,整个二楼立刻又平静了下来。
她隔壁的雅间里,姜子靥落座在格外加垫了软垫的椅子里,他身边的茶案上摆的茶水点心显然比船家提供的还格外要上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