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?” 雪郁突然被问,没听明白,停下脚步:“……什么?” “早上和你一起的那个人,我大概能凭借他的声音,猜出他有多高。” “但是你能受得了吗。” 燕觉深没有克制住又酸又妒的呛问,他说出两句模棱两可没有前后关联雪郁根本听不懂的话,对着那张茫茫然的脸,左手伸起来。 单手掌着雪郁的左侧白腰,另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打成横面,隔着单薄的衣料,放在肚脐眼还要往上一段的地方。 “你的话。” “会不会把他吞到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