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问。
刘靖道:“明日送完迅儿后,我就走。”
徐简微微颔首。
刘靖不再理他,与单慎拱了拱手,快步离开了。
单慎拍了拍徐简的肩膀:“这样也好,一刀两断,免得往后再多瓜葛,就是徐夫人那儿……”
“伤心是难免的,刘靖在大理寺那儿讲的话着实不好听,”徐简轻笑了下,“麻烦单大人特事特办,我也先走了,陈米胡同那些事,我明日再过来和你们商议。”
单慎摆摆手:“不要紧,总归没什么进展,多陪陪徐夫人吧。”
等徐简一走,单慎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。
师爷凑上来,低声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你说呢?”
单慎反问。
“就是确定不了,才向大人请教。”
师爷道。
单慎呵的笑了笑:“少看些话本子吧,别只听刘靖和徐夫人说了什么,多想想以前他对辅国公都说过什么。”
说完这句,单慎也离开了。
师爷留在原地,认认真真回忆了一番,也悟了。
他又看了眼那篇和离书。
文采斐然。
能说会道、擅长文墨的男人,果然靠不住啊!
另一厢,刘靖回到刘府。
管事迎上来,道:“夫人和姑娘都不在府里,说是去广德寺了。”
刘靖对此毫不意外。
以徐简的能耐,断不会再给他接触徐缈和刘娉的机会,免得节外生枝。
事已至此,刘靖虽然气闷,却也不会自寻死路。
就徐简今日那威胁人的架势,他若再折腾些旁的……
徐简未必会动他,却能让迅儿在流放路上苦不堪言。
翌日。
天亮不久,刘迅就被押送出京。
城门口,可能是给辅国公府一点面子,徐缈坐在马车里,望着刘娉的手,静静看了会儿没有立刻出发的刘迅。
“不和哥哥再说几句话吗?”
刘娉柔声问。
徐缈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要说的话,昨天都已经说过了。”
刘迅站在那儿,亦看到了这辆停在城墙下的马车。
他猜得到车上人的身份。
有几次,他都想唤一声,却也没有鼓起勇气。
最终,他看到了一顶轿子停在马车边上。
轿子里下来的是徐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