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回头,对着小张交代,“对了,车,好好练练。”
小张心虚,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霍承远睡到了中午,姜念早就不在了,他撑着头,看着昨晚女人躺过的位置,眼皮沉了沉,有些不悦,这是真怕跟他扯上关系啊。
他昨晚弄得不狠吗,她早早的就能起来?
看来下次,他得再狠一点才行,这女人就是欠收拾。
霍承远洗了个澡,叫贺书礼送套衣服上来。
贺书礼看见男人懒散地躺在被窝里,房间里全是昨夜暧昧的痕迹,乱七八糟的,很是激情。
贺书礼挑眉,把衣服放在了床边上,笑了声,“头牌,昨晚工作得可还愉快?”
头牌?霍承远眉心缩紧,“你又放什么屁。”
不过,不得不说,昨天和姜念得在一起的滋味销魂极了。
“你是这个月里,会所业绩最高的男人。”
贺书礼笑得很暧昧,看霍承远的眼神里带着调侃。
“别人兢兢业业干一个月,那小蓝色药丸都快当饭吃了,赶不上你两天的业绩。”
霍承远神态松散,“没办法,我身价高。”
“安瑾辰卡里钱也多。”贺书礼说,“你争取啊,把他那张卡刷光啊。”
谁没事往卡里存个几千万,他常年又不在这边,这里面的钱估计都是给姜念用的,这得睡多少个头牌啊。
没见过这样的舅舅,很怕自己的外甥女饿着。
霍承远拿起休闲衫就往身上套,他平常不太喜欢穿西服,贺书礼了解他,这个男人随意惯了,西服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,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,他很少穿。
就算穿西服了,他也不喜欢打领带,那衬衫恨不得,直接扒开,露出大片的好身材。
跟了姜念以后,他才有所收敛,变得不那么放荡。
“姜念几点走的?”
“早上六七点。”贺书礼说。
“怎么走的?”她连手机都没有,一个人怎么回去的?
“有人接她。”
霍承远脸沉了下来,下意识地以为是宋予深,“是谁?”
贺书礼看着他紧张兮兮的脸,忽然很想笑,“你也会担心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跑啊?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,霍小少爷。”
霍承远眼底阴沉,“回答我。”
“一个女的,好像是她的秘书之类的。”
贺书礼心里忽然有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