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远身体僵住，随后加快，他已经疯了。

他知道，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，姜念输了，输得彻彻底底。

而他作为赢家，怎么可能不疯。

姜念觉得那天的霍承远十分激烈，他不肯放过她。

他们从凌晨一直到早晨，一直到他榨干姜念的最后一丝力气。

她昏睡了过去。

睡着的前一秒，姜念还在迷惑，她做了十个小时的飞机，就是为了千里迢迢跑来挨霍承远*的？

霍承远看着昏睡过去的姜念，扯了扯唇，拿着烟和手机去了落地窗前。

他打了杰斯的电话。

打了两个才通。

刚接通，他就挨了一顿德语问候，谁好人大早上的打电话？

霍承远也说着流利的德语，“息怒，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？”

杰斯的戾气散去了几分，“我们要五成。”

霍承远声音绝对，“不可能。”

杰斯在电话那头骂得很脏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不想合作？”

“是你不想合作，我说了四成就四成。”

霍承远叼着烟，点着。

“你他妈真是要钱不要命。”杰斯无语，霍承远面对他的身份，一点畏惧都没有，甚至在他面前，一直很嚣张，“霍承远，我真想毙了你。”

“你想同归于尽的话可以。”霍承远混不在意，轻飘飘的声音似乎把生死置之度外，“杰斯，你该庆幸，你信不信你们的死对头，两成就能做。”

“你敢！”杰斯是个十分暴躁的老外，他的吼声就要震破听筒。

霍承远笑着，“不过，比起他们，我更喜欢和你合作。”

“四成就四成吧。”最后，还是杰斯妥协。

“除此之外，你还得帮我个小忙。”

杰斯坐地起价，“那五成。”

霍承远不讲武德，“那我还是去找你对家吧。”

杰斯骂了声，“操。”还是中文。

霍承远狐狸般的声音响起，“不难，你们的老本行，就是装一装就行，别太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