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痒痒粉,什么时候想起来是谁指使的了,就不痒了。”杜恒淡声说。
他的兄弟立即抬过来一张小桌子,桌子上有水果和瓜子。
杜恒二郎腿一翘,开始慢悠悠地磕瓜子。
“痒,太痒了,痒死了……兄弟,我们无冤无仇的,你别这样对我。你肯定是弄错了,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?我只是一个生意人,我唯一算得上不良的爱好,也就是开开派对了。但是哥们,那些女孩子都是自愿的,我们可没有胁迫良家妇女……痒,太痒了,兄弟,求你给条活路……”标哥痒得不成样子,在地上摩擦手挠不到的地方。
杜恒微掀眼皮,冷笑地瞟了标哥一眼,继续慢悠悠地磕瓜子。
他喊道:“放个电影!”
于是,有兄弟放投影。
投影直接投在墙面上,画面就有了。
杜恒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,完全无视标哥。
标哥很快就把身上能挠到的地方挠破了。
挠破的那一刻,他有片刻的痛快,紧接着,就是又痒又痛。
他真的受不了了,拼命说好话:“兄弟,求求你,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老头……”
杜恒觉得标哥吵,又朝兄弟们呶了呶嘴。
立即有兄弟再往标哥身上倒了一把痒痒粉。
标哥起初以为是杜恒放过他了。
他松了一口气,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兄弟!”
结果,他发现被倒了粉沫以后,他更痒了。
他震惊地看向杜恒:“兄弟,你……你……”
杜恒睨着标哥冷笑:“比起你们出手就要别人的命,我这已经是十分仁慈了。不过,听说痒久了,也会痒死。你自己不说,痒死了可怪不得我。”
“嘶……”标哥一直挠,挠伤了还是痒,他继续挠,就痛得受不了。
终于,再熬了十几分钟,他熬不住了,交代道:“我说,兄弟,求求你,先给我止个痒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”
“你说快一点,可能能够少挠伤一两块皮。”杜恒慢悠悠地说。
大嫂研制的这个痒痒粉真的太有效了。
以前他们遇到事情要让人交代,还是要花些心思的。现在省事多了。
标哥看杜恒一脸淡漠的神情,他知道这是遇上硬茬了,油盐不进的,他不交代人家根本不会让步。
他只好说道:“我说,我其实是有点黑背景的,道上也认识几个兄弟,有时候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