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达和孙鹤年见面。
孙鹤年是公司副总,是孙雅丽的亲弟弟。
张达是白氏集团的一名元老级股东,虽然持有的股份不多,但是张达擅长拉笼人心,这些年,没少为他办事。
白业勤赶到会所里的VIP包间,张达和孙鹤年已经在了,两个人今天破天荒的没有点小姐,只是点了一壶茶,神色凝重地喝着。
看到白业勤,他们一致看过来,喊道:“白总。”
“嗯。”白业勤应了一声,坐了下来。
孙鹤年给白业勤倒了一杯茶,凝重道:“姐夫,你今天在会议室有点冲动了。这样直接和白正印发生肢体冲突,会让人觉得你没有自信,急了。你都没有自信,下面的人会更没有自信。”
张达和孙鹤年的意见一样,他也叹了一声,说道:“是不该和白正印动手。”
白业勤淡声:“这,就是我叫你们过来的原因。”
张达和孙鹤年齐刷刷地看向白业勤。
白业勤把自己的手机放到茶几上,说道:“现在,已经有九个人为了薪水对白正印投诚了。我们,也得加快进度。”
张达说道:“我刚刚和孙副总也是在讨论这件事情,形势确实对我们不利。但是,钱能买得动的,都是墙头草。白正印可以许诺好处,我们可以许诺更多的好处。等以后把白正印踢出去了,再卸磨杀驴就行了。”
“我这里,有更好的办法!”白业勤说。
白业勤也看到有几个高管先后去了白正印的办公室。
他沉着脸,对身边的特助何炜说:“记下来!”
何炜应声:“好的,白总。”
白业勤沉着脸往办公室走。
站在办公室门口,他脸色更沉了。
办公室还是先前的那个办公室,里面的一切都是考究又奢华的,但是办公室上面挂的牌子,已经被白正印的人换掉了,由“总裁室”换成了“副总经理室”。
他吩咐何炜:“再给我换回来!”
“好的。”何炜觉得头痛极了。
这个牌子,他已经让人换了十几次了。
白正印也十分执着,只要他的人把牌子换回来,要不了多久,白正印的人又会换回去。
白业勤找白正印理论了好几次,每一次,白正印的回复都是:“我是大股东,是名正言顺的董事长,你只能是副总。”
之前的每一次理论,都是不欢而散。
今天在会议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