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宽出。
真正限制鼠人们逃走的因素,还是它们体表的一身鼠皮,一旦离开了舍山地界,除非进入山中与蛇虫为伍,沦为野人,否则就会被凡人们当成妖物给打死。
即便是有鼠人想要遁入山林,以它们的本领,往往也跑不了多远,就会被监工又或者道士们用法术给抓回来。
再加上舍诏道士的其他手段,譬如小恩小惠等等,鼠人们都已经认命,只是期待着能够三年期满,让舍诏道士将它们变回人样。
看到这句话,许道心中不由的冷笑起来,出声:“三年?恐怕不到三年,尔等就一个都不剩了。”
刀客听见,点头不止,对许道说的话颇为认同。
在它的叙述当中,变成老鼠的活人最开始也有几千人之多,可是短短一年时间中,六七成的鼠人就已经活活的累死。
更加让它们恐惧的是,随着院中的牲畜数目越来越少,道士对它们的态度也越来越淡漠,初时只是当作奴仆在用,现在居然也行啃食之举,导致人心惶惶的。
这就是刀客听见许道问它如何下山后,激动得不能自不已的缘故。
它虽然谨小慎微,身上还拥有法力,但在道士们的眼中,地位依旧是和鸡犬一般无二,随手都可以被打杀掉。
怔了怔,刀客哆嗦着手指,在地上画出几个大字:“何时、走?”
瞧着对方满怀期待却又担惊受怕的模样,许道失笑的传音到:“事不宜迟,现在就走。”
噗通!刀客听见后,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,磕头不止。
还是许道交代它收敛些,免得引来旁人的注意了,它才又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几番吱叽后,许道又让它赶紧的寻个由头下山,不要惊动太多人,下到半山腰走出瘴气所笼罩的范围即可。
刀客点头不止,它抹掉地上涂涂画画的痕迹之后,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走出角落,立马就和其他的鼠人勾肩搭背起来。
最后它偷偷拎着几个空的酒囊,揣在兜里面,独自一人就往山下走去。
刀客是用了酒瘾犯了,偷偷下山打酒水的理由。如此行为不务正业,自然也就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,而且其他的鼠人监工还得替它遮掩一阵子。
即便是之后它不回来,暴露了,也勉强有理由能够解释,鼠人们可以会以为它在山下被人当成妖物给打死了。
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先例,道士们知道后也都懒得管,最多掐个法术,再派几只鼠人出去打听打听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