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温季瓷,在场的所有人一时之间都陷入了僵化中,慢慢地,连微弱的呼吸都仿佛静止了。
只有温季瓷独立在这种安静到诡异的氛围之外,他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蒋少游。
“怎么?不接着问了?”
一语惊醒,所有人这才费力地将视线从测谎仪上移开,落在了温季瓷的身上,他的神情淡定如初。
似乎刚才给大家带来如此巨大冲击力的人不是他。
蒋少游哪敢继续再问啊,就问了两个问题,他感觉他把自己人生二十多年的运气都用完了?
什么!温季瓷居然真的有喜欢的人了?
不光蒋少游,其余的人都是这样的心理。
向来洁身自好,从不为任何人动心的温季瓷还能有这么一天,难道今晚知道太多秘密的人走不出这门口了?
温季瓷看蒋少游没准备再问,随即将放在测谎仪上的手移开,没想到蒋少游一看温季瓷这架势,脱口而出了一句话。
“是女的?”
刹那间,房间里又开始鸦雀无声。
话音刚落,温季瓷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斜了过来,像是失了温度的烈焰,唇边却勾了几分弧度。
看似在笑,又感觉不到真实的笑意。
“你觉得是什么?”
蒋少游吓得立即咳了两声,被自己呛到:“活跃一下气氛而已,别当真,别当真啊。”
他怎么就真把心里话问出来了,差点没被温季瓷的眼神杀死。
而且这对兄妹俩是怎么回事,两个人的秘密在今晚全抖落完了,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呢?
一旁的桑酒也近乎窒息了,是个人在这样掉马的边缘反复试探,一般都会崩溃的吧。
幸好温季瓷的信息够劲爆,把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了。
很快,房间里又恢复了热闹,全部人心照不宣地把刚才听到的事踢出了自己的脑子。
桑酒依旧坐在温季瓷的旁边,但也根本没法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。
桑酒想着等会宴会结束,她和温季瓷就会有独处的机会,可是她要和温季瓷说什么呢?
桑酒正低头想着,楼月和庄澜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想什么呢?”
一抬眼,桑酒旁边的位置空了,温季瓷什么时候走的,她一点都没察觉到。她立即看向庄澜她们。
“我哥去哪了?”
庄澜也怔了:“刚才你哥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