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忆尘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是天剑门的长老做的？”

“因为那个长老使的是天剑门才拥有的天羽剑法！”向凌空道。

这门剑法楚忆尘知道，是天剑门少有的地阶高级武技之一，只有位高权重的长老和天赋异禀的弟子才有资格修炼。

楚忆尘摇摇头，道：“这并不足以证明。”

宗门和家族的武技，不小心被传出去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。

向凌空咆哮道：“这当然不足以证明，我父亲和那个长老激战之时，暗中将精神印记打入了他的体内，除非精神力五十阶以上的修士仔细观察，否则绝对察觉不出！”

“而我也靠那个精神印记找到了这里，成功手刃了那个长老，不过还远远不足以让我放下灭族之恨，我要拆穿你们丑陋的真面目！”

“至于我向家的那门武技，此刻还放在你们天剑门的珍宝阁呢！”

闻言，楚忆尘也说不出话来。

李玄道：“看来李长老和你们一同出行，却都意外身陨，是你的杰作了。”

向凌空道：“不错，他们自然不会防备我，所以我成功报了仇，但是那还不够！”

楚忆尘沉默不语，如果是他的家族被灭，他也肯定会陷入疯狂，不择手段去复仇。

所以楚家被灭，他也要去找天邪教报仇，还有寒水郡的张家、何家、紫阳宗！

这时，李玄叹息一声，道：“这个世界本就如此，实力为尊，也没有正邪之分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向凌空疯狂大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天剑门中，也是有你李玄，能让我正眼相看，起码没有那么虚伪！”

“哇！”

向凌空又吐出一口黑血，面容扭曲得可怕，脸色苍白无比，几息之后生机全无。

李玄脸色不起波澜，道：“在他打算动手时，就没有想过能活下去，提前服用了剧毒。”

楚忆尘思绪万千，向凌空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之中。

一时之间，他脑子有些凌乱，自己的目标仿佛都模糊起来。